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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我存在的思考,西周初和春秋末,已经出现了另外一种表述:我不是你手中的武器,我是一个人,是休息的人吗?怎么能够体现自我意识呢?
在那个躺下休息的旁边,是一个疯狂跳舞欢呼的人。
春秋末,是一个静静站立的人,强调人本身。
在自我意识出现之前,是没有大钺这种武器的。自我意识的产生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原点,可以通过它判断当时的场景,以判断是什么人在什么情况下,发明甲骨文
为什么西周初的字体,会比殷商的字体更接近创立时的样子?殷商,大量的书写需要的文字出现简化。而古老的弃周人依然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下,把这一字体原汁原味保存。
这就是为什么金文会比甲骨文不简略、更繁琐的原因。由此可以推论,传播到腓尼基的时间点。否定在古老的象形到甲骨文还有另外一个楔形文字。
殷商几次妻周,以及政治交流都没有改变弃周文字,说明文字还在一个封闭的系统内使用,不象现代人想象的样子,文字的普及率非常不高。
虽说语音的表述一样,造字的思路一样。弃周与殷商从同一个部落分开毕竟太久了。殷商系大量的占卜、刻画,把这个人的简图,头与双手用简单的线条表示,这就是腓尼基以及希伯来字母E的来源,举起双手呼唤的人。
春秋末,我的字形“人面上有双∥“强调面部特征,戴面具的人;西周初,带狼形面具的人,可以推测此时的人还活动在草原上,处于游牧状态。而这种原始的舞蹈,就叫狼舞吧。这也有一种可能,弃周的”学者“对我字的不理解,作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从大量金文的繁琐,可以否定这种假设。可以从贝、召的金文和甲骨文做一下比较。
当然,不能只做这一种假设,容易误人子弟。另一种图示,就是被束缚的人,限制了自由的人。腿部和身上有异物。在这两种可能下,如何去解释伏羲的羲呢?追逐羊的狼,还是追逐羊的奴隶(狼人)?第二种思维,又来到了奴隶社会。
双腿上的短线,也有一种可能,强调腿的运动,奔跑,或者舞蹈。
在奔跑的意义丧失后,另加止来表示奔跑。羲,牧羊人。
从历史顺序的角度来说,很容易把甲骨文放在金文之前。但是从字形的演变过程,就感觉甲骨文是孙代,而金文是子代。伏羲的伏,这个甲骨出现在西方的正五星图案中。表示男,金文,又是在这个符号上多了一个田字。真让人疑惑。弃周人真的是画蛇添足吗?
不过,从后来的伏字,来看虽然加上了犬,还是没有把人的意义完全抛弃。
对于同一个自然,产生相同的思维,如果可以解读为偶然的话。对人类行为,产生相同的思维和结果,这就绝不是偶然。这得从工字说起。
腓尼基字母工,表示一种测量器具。希伯来字母,表示剑。象形字,是一端带刃的器具,用了干活就是工具,用来杀人就是剑。
那共工手上捧的方块是什么?这个方块为什么会出现在古之上部?
共工力气大,可以捧起天吗?我们忽略了一种史前文明,泥板,有字的泥板。共工,手拿泥板的祭师。古,在泥板上写字的子嗣。黄,泥板与箭。权力与颜色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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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的理想主义,被现实的强权击得粉碎。但它为我们插上了翅膀,飞越茫茫的蛮荒之天地与心灵。
我并不想从《竹书纪年》深入这个悲凉的话题。我只想取走我要的宝贝。
那得从伊耆谈起,《竹书纪年》里讲到这个人。当时,有人说它错了。为什么错了呢?
《蒹葭》里也有一个伊人,我之前把它链接到了伊洛伊挚。秦穆公(襄公)送平王到成周,过伊洛有感,为赋。这是有问题的。直接暴露了秦人的雄才伟略。
秦人在晋人之前,应该比写《竹书纪年》的晋人更清楚历史。如果《蒹葭》指向伊尹,不应该用所谓伊人这种模糊的表达。而伊尹,实际是一个玩弄权术之师,不值得秦人以表。这个伊人,应该比较久远。
从秦人的赞美的诗句中,应证了这么一个伊人的存在。
伊,是手拿棍棒的人,有智慧与道德能分辨是非的执杖之人。这个子,后来加上子,表示传承人智慧与道德能分辨是非的人,君。虽然都和权力联系在一起了。伊耆,就是这样一位执杖老人。
然而,后人觉得伊耆是任姜的笔误。伊和任,耆与姜,字形的差异太大了。不排除,伊和任是异体字,虽说形状不同,表达的是同一个意义。
任,手拿工器,贝刀与工器,现代传承下去的是站工器旁的人,和工器有关的人。如果这个工器和权力联系在一起。它和尹、伊的意义也只是接近。
至于姜,理解为任女所生,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伊变任、耆变姜,无非是要把炎和黄捆绑在一起,以嫁接黄的血统,为黄正身。
炎帝,也被传承成了一个复合体了,不在是单只历史上的某某。它是几代人的集合。
末代炎帝,伊耆,就居住在姜水。岐山以西的宝鸡县。这和秦人为赋《蒹葭》时的条件相符合。下游一点,就是今天供奉蒹葭女神的湄县。
任,正好是壬的派生。天干十之九。这和希伯来人的思维相同,数字和事字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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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显陷入了一个思维的泥潭,甚至指鹿为马。犯了导向性思维错误。
没有充分的论证,就给出关于金文的子代和甲骨文的孙代的结论。字形的演变,决定的因素很多。而我的判断是由简图到线条的简化,而实际可能并非如此,可能是由简易的线条开始的创作,在简易线条上的构建。虽然河姆渡的陶上已经出现了绘画艺术。汉字的思维和绘画的思维一致。不同之处,它需要习惯约定。
《竹书纪年》的记载、对伊耆的否定,表现了前人的分歧。面对这些纷乱的脚印,我非常茫然。我唯一能做的是去复原场景、找到原始的存在,而不是虚幻的精神。渐渐剥去国家意识、群体意识,以展露发明者的个人意识。
由伊、任、癸、君、巫、工,可以看到一个事物的存在,它即是工具,又是武器,甚至还赋予了权力。它有时被简化成一根线条,有时被加上其它器物,即便只是一根棍子,在不同的场景,也会有不同的作用。
六位的二进制六十四象,指事字的给出数字排序,这是思维在拓展。希伯来人的字母与数字的结合,在汉字的最初也有这样的应用,天干、地支,《竹书纪年》采用的就是天干地支纪年。
天干是什么呢?前面的壬癸就是其中之一,癸是什么样的事物,并由它们的排序而产生数列呢?。
商王从上甲微、匚乙、匚丙、匚丁、主壬、主、大丁,采用的就是天干。是商人顺应了天干排序,还是由这一排序慢慢演化成十天干?如果在这个商王的排序前就有了天干,为什么中间又缺失了四位,难道这四位默默无闻?还是这四个不能作为王的命名?或者这四个字还没有造出来?
丁,是一个多个字的集合字,可能是共中双手捧着的泥板。甲,是书写的泥板。
丁和甲中的□,可能有其它含义,比如说方正的田、部落、国家、天、地。当然,这些都无法双手捧起。我还是认定为泥板。最古老的文明。上面书写着古老的经典。如果理解为孩子的头,这就非常有诗意了,亲亲触碰、抚摸孩子的头。从共衍生出供,分明是,手捧物品贡献。
丙,石器、石窟。如果想象成肩与双臂,那甲,面部的十字简化,乙是鼻子的轮廓,丁是眼睛或口。
戊,长木腿与工的组合,用来打孔的工具,估计在良渚文明中已经出现,用来打磨玉石,给玉石钻孔。商人和周人试图用不同的角度来描绘这个工具,可惜每一个角度都无法完整展现这个工具。只有结合立面和平面来组合了。有一个叫后女人,现在的通常叫后母戊,大名鼎鼎的司母戊。后,是国家、社稷的缔造者,和王一样有功勋的人物,如,后稷。女人有功勋,也可以,如妇好、妇妌。这里的后是一个战斗女神。如此配鼎,只是对有功人士的礼器,和周人眼中的鼎的分量不一样。无论是谁在闹笑话,这都是一个历史性的笑话,母女不分。
良渚文明和华夏文明的联系非常密切,石器、玉器、陶器的式样相同,可以断定为一个文化圈。良渚文明的发现,直接打脸《史记》,打开了史前文明的大门。一个大鼻子、大眼睛的民族,和三星堆的民族接近。
己,无头的身躯,人头以下的躯体。有人说是腹部。
庚,人体的肋骨支撑的胸腔,或者,双手拿辛、钎开采,良渚人已经懂得开采玉石、切割玉石,没有金属工具的支撑估计是无法完成的。夜晚,鬼从天降临,鬼投胎。
辛,来自南方的玄鸟。人从天而降,降而生商(又来到《商颂》),神灵投胎。
壬,工具、器具、权杖。癸,权力的平衡,多重权力。
这么一思考,天干不是诞生在黄帝时代,而是商代时期的政治需要,也就是说是国家意识,文字和文化是为国家意识服务的。《竹书记年》也是后人对前人的推演。至于把黄帝安排到哪一个甲子的轮回,只需要足够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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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次追捕,我天马行空,见到一个新奇的世界。也该结束这一次行动了。
言,最初是高辛氏后裔的聚居地,在毫附近。毫后来成了商的国都。有诗曰:饮饯于言。
毫的附近还有一个地方叫薄。也有一种说法,薄就是毫。
薄言,就是紧挨在一起的两个地方,引申为一起。
”薄言归沐”,一起回宗周封地,沐分封给士大夫的修养之地。
”薄言观者”,纷纷来观看。
《采绿》这首诗歌表达的是同之子的兄弟情义。哎,这里又没有逢头垢发的采绿妇女了。只有那诗人高远、空灵的世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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