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7月,第一次参加孟老师的疗愈场,在白板做双人绘画的环节,老师说,对角的人就是你的前世某个姻缘。音乐升起,我开始主动的靠近对方,但我们相遇,我跟随对方画线条(同频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胸口发紧,焦虑感上升,一个声音冒出来:要一直这么下去吗?就这样跟随相伴?我是不是要做点什么?难道就这么跟着?这样画同样的线条,好无趣……于是,我的笔离开了对方,跑开,游离,身体开始放松。
那一刹那,忽闪而过。下课时我才忽然领悟,那些线条正是我矛盾依恋关系的真实体验。那种破坏关系,毁灭关系,不知所措,是我真的不知锁车
昨天在北京安定场,用身体呈现亲密关系时,这个模式再次呈现。我身体的记忆来得那么真真切切。我呈现的,不正是我和我老公的历程。
最开始我们四目相对,面对面站着的时候,我感到紧张局促,心脏怦怦直跳,慌张紧张窘迫。于是我用“主动靠近”来消除焦虑,我走向对方,当我越来越近,对方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我很想躲闪,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走向对方,不害怕
原来我的沉迷,是在拒绝关系
原来我画火龙果,不敢深入关系,对一门学科,其实也不是深入
”以前我认为妈妈对我是抛弃是疏离,是不爱我,不管我。我却忘记了,正是因为她对我的放心和信任,让我有了足够的空间保存我自我,过我自己的生活,开启自己的人生。
这个空间,就是她给我的爱,这个空间,就是她给与我生命珍贵的礼物
”我在做雕塑的时候,很投入的进去我妈妈,体会她在我父亲离世之后的崩溃,心如枯槁,无力无助 喊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深渊中,拖着带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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