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带诗锄耕月色,赚得七分清冷与三秋。
我自凭栏江望远,不见山河万古新旧愁。
————涂山南西
三个月。四年之后的又三个月。
最终还是一样。至此,我不得不相信,有些东西是冥冥中的注定。
什么东西让你付出一切倾其所有甚至是万死不辞,兜兜转转,终究都不会是你的。
我是多冷清的一个人,冷清到或觥筹交错、或者山盟海誓、或拈花赏雪、又或者是到了离别,都始终冷淡了些。
无法去表达“我很喜欢你”更无法表达“我也很难过”。好似什么都是漫不经心,但实质上那些汹涌而来的情绪已经快要将我淹没了,不是很想笑但反应过来已经习惯性的勾了勾嘴角,张了张口,终究都只剩下习惯性的“嗯,还好”或拒绝。
假面带得久了好像就摘不下来,亦或是摘下来了也不知道如何自处,面对何人。
你说你也喜欢我说给我一个家的时候是真的心酸,又难过又感动。然而你一声不吭、连句告别的话都不肯给的时候也是真的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是真的难过。
难过完了之后想,那就这样吧。从此山南水北,再也不见吧。
如今过了很久了,而我从最初离你最近的几厘米的距离到现在万水千山的相隔。从最初山水环绕的南方小镇到了黄沙茫茫的北方戈壁。
我还好,工作很忙,没时间想你了。
所以你还是好好保重吧,毕竟冬天快要来了,没有我想你了,你的脸和耳朵都不会发热了。
我分不清楚家乡在哪边,所以都不知道该朝着哪个方向的风打个招呼。
后来,我的耳朵也不会再发烫了。梦里也再也没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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