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搞着玩呢！”即使隔着暗红色的木板门，里头的声音，着实震得外头的人不由一阵心惊。
“嘿，你说，里面闹什么八卦。”八卦精凑过头来，身子不由往旁边人倾，掩盖不住一脸的好奇。
旁座的辣妹子咧嘴笑了笑，睨了八卦精一眼，“呵，能有什么事儿。”
“你指望他骂谁呢！”辣妹子反问了八卦精。屋里的那位老板，无非是笑面虎，外强中干。
甭指望他会有勇气当面骂外人，老婆都怕得很。
砰的一声，随后蹬哒蹬哒，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直至一阵风刮过，业务部门雷厉风行的女子一闪而过。
“唉！”
“唉！”
八卦精与辣妹子相视一笑，同时叹了口气。
——
“怎么？你老板为难你了？”辣妹子扒饭期间，停筷问道。
雷厉风行的女子眉头紧蹙，满目愁容地说，“还好。”
“就是想不明白，他什么变了。”
“难道心里没点数吗？尤其是，我们在行业里的位置和能力。”
辣妹子会心一笑，唇语“高处得胜寒。”俏皮道“傲娇了对吧。”
雷厉风行的女子抿嘴角上扬，苦笑一下，“嗯。”
她手在桌子上画了个圈。
辣妹子猜想，说道，“格局？”
雷厉风行女子摇头，“不。”
“是井口。”
“我们目光所及之处，是井口。”
辣妹子的心没来由一惊，我们是井底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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