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吃早饭时,伦蒂又叹息说:“……如果他们没有放弃,而是选择一直向前走,他们也许真的可以"走出"这场暴风雪,因为它只持续了两天面已。再者,若是他们穿得足够暖和,他们也不会被冻死在干草堆里。可事实上,因为在他们来的那个地方,伊利诺伊州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他们穿得都很单薄,所以根本抵档不住西部的暴风雪。”
积雪再次消融,这回,春天真的来了,到处都是悦耳动听的鸟吗,芬芳扑鼻的紫罗兰,整个大草原都穿上了做绿的新衣。
当伦蒂和曼尔德在园子里干活的时候,罗拉将一个个遮阳帽戴在了玫瑰的头上,并将她放在了不远处的小衣低里。
老牧羊犬谢普丢了。因为它妒忌主人那般地宠爱改魔,所以总是和她对着干。有一天,它自己跑了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了,自那之后,也没有任何关于它的消息。后来,一只可爱的圣伯纳德大黑狗迷路了跑到了他们家。谢普的位置便被取代了。
和谢普不同的是,这只圣伯纳德大黑狗似乎就认为它有一个特殊的职责,就是照顾好玫瑰,所以不管她在哪儿,它都会跟着姥缩在她身旁,或是紧挨着玫瑰蹲看。
随着夏季的来临,天气也越来越热,为了让其他的屋子可以凉快一点儿,他们就把煮饭的炉子挪到了储藏室里,把那里变成了一个夏季厨房。伦蒂在那里愉快地忙碌着,玫瑰和大黑狗在楼梯上一起玩耍,或是睡觉。
带着小宝宝一起骑马出游肯定是有一定危险的,不过伦蒂现在也不像从前那般特别想念那个感觉了,因为曼尔德将那个单人小马车改装了一下,在马车的前面装了一个小箱子,并在箱子和驾驶位中间留有了足够的空间,罗拉的脚正好可以放在那里。吃过晚饭也收拾完之后,罗拉将单人小马车套在了云里飞的身上,并把戴着粉色遮阳帽的玫瑰放在了箱子里,然后驾着马车去她想去的地方。有时候她会到小镇上溜达一圈儿,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回家看看爸、妈和妹妹。
起初,妈还担心玫瑰经不起这一路上的颠簸,但很快,她就习惯了。虽然云里飞跑得非常快,但拉车的时候它总是温顺得像个小猫,而且马车的两个轮子也都是非常轻便安全的。再者说,伦蒂驾车的技术也是非常棒的,所以政瑰是不会掉下去的。只要是巴纳姆拉着马车,她就从不会担心。
曼尔德也从不介意伦蒂驾马车出去多长时间,只要她能按时回来做晚饭就好。
就在这琐碎的家务活、菜园子活、照顾玫瑰以及出去驾车游玩的期间,夏天悄悄地溜走了,又到了农忙的时期。现在玫瑰就坐在一堆干草旁看着伦蒂赶着斯基普拉着草耙子来回走着。
伦蒂和曼尔德都喜欢在阳光下收割干草,玫瑰就在一旁睡觉,留下大黑狗在她身边照看着她,有时候,伦蒂看到曼尔德带着小飞和特里克西去耙草,就会赶着云里飞和风里追拉着割草机去帮忙割草。
这个秋天,伦蒂没有再给打麦子的人做饭,因为承租放领林地的人已经将麦子打好了。
由于这个季节比较干旱,所以今年的收成也没有预想的那么好。而且,今年麦子的价钱也比较低,一蒲式耳只能卖五十美分。
即使是这样,他们还是赚到了足够的钱可以还完所有的欠款利息和几笔数额较小的欠款,也就是割草机、草耙子和大犁的欠款以及收割机的首付款。之后他们还有篷车的欠款、盖房子欠的那五百美元和放领耕地的八百美元抵押借款。除此之外,他们还要留够明年春天的种子钱、付清税金、要买过冬的煤炭以及可以维持到下次收成的日常开销的钱。
和去年一样,他们又要卖干草换钱了,但好在今年他们还有两头小公牛可以卖。它们都是两岁大,长得很健牡,大概每一头都可以卖到十二美元,这样,这二十四美元就足够他们用来买日用品了。
考虑到今年这种恶劣的天气情况,他们的收成也不算太糟糕了。
转眼间,又到了八月二十五日,从去年冬天到今年夏天,这就是他们结婚的第二个年头。天气渐渐转凉,伦蒂提议将火炉再搬回起居室来,她很纳闷为什么曼尔德总是拖着不动,直到有一天曼尔德从小镇上带回了一台无烟煤炉灶。
这是一台非常漂亮的炉灶,它的黑铁部分光滑锃亮,所有的镍制装饰都闪闪发亮。
曼尔德解释说买这台炉灶最后会省很多的钱的。它只消耗很少的煤炭,所以即使每吨无烟煤的价格是十二美元,替代六美元一吨的烟煤,最后的花费依然还是很少。而且,无烟煤释放的热量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都是一样的,很稳定。相反,原来的炉灶是刚开始比较暖和,后来越来越凉,所以人们特别容易感冒。这个新炉灶的镍制炉盖是活动的,除了烘焙以外的烹饪都可以使用它。若是想要烘焙的话,可以到"夏天的厨房"那儿生火制作。
这些天,玫瑰不是在地板上爬行,就是在跌跌撞撞地学走路,所以为了她,地板一定要很暖和才可以。
伦蒂觉得他们根本承担不起这个漂亮的新炉灶的费用,但是为了玫瑰的身子能保持一直暖和,因为他还不会走路,一天就是在地板上爬爬爬,所以伦蒂和曼尔德还是下了血本买下了这个新炉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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