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又来了冷空气,大风降温,青雪漫天飞舞,降温突破同时期极值。在室外,感觉瞬间就被冻透。
中午伟被艳叫去吃饭,今天是艳的婆婆逝世一周年。临去之前老公在棚里摘盒草莓,捎给艳的两个孙女吃。老公托在威海做主播的艳的儿子涛,弄些钓鱼杆废料做草莓支棍,昨天涛捎回来了。
老公吃完饭,已经2点,我俩一起去棚里干活,他偶尔看下手机,眉头一皱,“遭了,生阳性。”
昨晚老公被同村的国叫去吃饭,国的兄弟生也在,他在药厂上班,在临村住。
老公立马给国打去电话,告之情况,并略有责怪道,“不让你叫他,你偏不听。”
荣和他的媳妇玲,昨晚也在国家,随后老公又给荣打去电话,他生气地说,“真烦人,本来昨晚我就不想去,明知药厂有不少阳性,昨晚生还来!”
老公戴着N95,去临村商店买了箱方便面,一条香烟。他说商店的东西都卖空了,想买两条烟,店老板说只剩这一条,这段时间也不能进货。
老公是密接者,感染的机率大,而我们是夫妻,他若阳我能幸免吗?
晚饭前,我给娥打去电话,天太冷,加上疫情厉害,这几天咱就不出去。
娥说,好,也刚想打电话给你,咱这几天不出去。
我的心慢慢紧张起来,自己被传染不要紧,但担心自己传染别人。
昨晚军婶让我去她家,帮她退在拼多多上买的卫生纸和修改地址,两人近距离接触,军叔在家,刚哥也在他家闲站,都没带口罩。现在想起,内心一阵不安,后来突然想到当时老公还没去国家,这才释然。
前两天给姨在邻村捎买盒感冒药,今早上打电话让姨夫来拿,不知他会不会被我传染,进而影响姨,这件事用不用告诉他的儿子鹏?我忐忑不安!
老公睡着了,我给艳的小姑子芳发去微信,告诉事情原委,并叮嘱涛他一家早点回去,让身边人出门戴口罩。
芳问,我们可能都阳了?我说没做核酸,谁也不知道。她又问,用不用做核酸,我说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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