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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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岁那一年，我们一家人还住在低矮逼仄的平房里，我不可能在那里和女友做爱。贫穷往往可以使人产生“另类的智慧”——我找到一个很早就失去了父母，中学毕业后又一直待业的小学同学，先嘘寒问暖地关心他一会；接着花20块钱请他吃了一顿羊肉串；然后给他10块钱去看通宵电影，外加半盒“良友”烟。这样，他那间只有一铺火炕和几件破旧家具的小屋，就成了我的“洞房”。
美仑当时只有16岁，那是我参加工作的年纪。她已经不是处女，并因此故作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好像一个搞外遇的中年怨妇。当然，这很合我的胃口，因为我多少有一点恋母情结。那天晚上10点多，我生平第一次体验性交，很紧张，也很快捷，几乎是刚把那东西放进去，它就“吐”了。大约10点40分、11点30分、12点一刻，我们先后做了同样的事情，姿势都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其中时间最长的一次，大约12分钟，主要是因为我刚插进去动了没几下，她忽然哭起来，把我吓得够呛，哄了差不多10分钟。
凌晨3点多，我生平第一次体验到做爱的感受，这一次她在上面，笑得很开心，仿佛遇到了什么终身有靠的幸事。其实我只是为了哄她，说了一堆甜言蜜语，做了一串回头就忘掉了的承诺。如此而已。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同学回来敲窗户，我们还黏在一起。这个过程中，我那个东西没再很快“吐”出来，这件事很神奇。更神奇的是她本来一直像个死人一样，但是最后这一次却“美不胜收”。我被她的状态感染了，也可以说，我把我自己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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