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个话题,因为我说的这个选择和后面将要说到的努力有着分不开的因果关系。
一
妹妹大学毕业后考上本地幼师,属事业编制。现在正在谈对象,是同学介绍的某政府部门合同工,认识不足两月,相谈甚欢。对此,内子多次在我跟前表示妹妹眼拙,以后肯定要过苦日子,甚至在父母面前表示妹妹找的对象不仅没有编制,还家境普通,更是父母农民无所依靠,所谓一头不占。当时父亲在苹果装箱(我家种植苹果),说孩子的婚姻做父母的也无法替做决定,关键是要自己愿意。后来一周我回家,父亲说有人又给妹妹介绍了个对象,有事业单位编制,家境优渥,父母都在部队,还有一点这个男孩与她正在谈的是一个单位的,妹妹强烈不见,仿佛要守忠贞一般。
二
今日在后勤科长办公室闲聊,说到老板公子接班的事情。科长说教育难啊,基本一代成功人士的儿女很难有教育出色的,尤其是在我们这种十八线小县城。据说,我们少董的交大是赞助上的,我们团市委书记家是我市当年第一个买奥迪的,我奶奶有数十亿身价的侄子的儿子也是技校毕业的。而我的同学,曾经的学霸,本科毕业如今只是生产单位一线的工人。
三
我有个发小叫晓峰,初中毕业辍学进入社会,学理发,学拉面,学打饼,学做菜,后来一个机会和全村的辍学青年男女一起学了氩弧焊,不仅免了上月的费用,还得到了一门过硬的技术。短短三年时间,平地起高楼,全款在二线城市买了房,买了车,娶了媳妇生了娃,关键是依然有存款,收入依然丰厚。我不觉得想起一个故事:发小两个一个学习好一个学习孬,学习好的上大学后在工地搞工程设计老后返聘累死现场,学习孬的早进社会进工地打工挣钱老了回家养猪放羊乐哉悠哉,学习孬的万事不操心比较长寿,学习好的动不完的脑子早早过世,最后学习孬的看着学习好的坟堆,留下一句:人活一辈子到底图个啥么……
所谓的选择就是价值观的直接体现,所谓爱情忠贞,所谓子承父业,所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各人有各人的境遇,各人有各人的追求,各人有各人的命运。他有钱但不爱你,他继承万贯家资却黄粱一梦走向破产,他小康无忧笑话读书却三个姑娘终不得儿。为了自己所认同,遵循或向往的价值观,做出任何选择都值得尊重,没有对错之分。我们之所以纠结,之所以难于抉择,都在于我们短视的只看到了物质世界的必须,却看不到人生短短三万天的不可逆的悲凉事实。
如果我们真的能够和《苏菲的世界》中所说的,能够站到兔毛的顶端看世界,那么,这个世间的一切艰难抉择,都会觉得不值一提。因为,无论什么紫莽,娇娘,乌纱帽,终归会尘归尘,土归土,荒冢一堆草没了。因为,无论什么抉择,都抵不过《圣经》的一句概括“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有了价值观,人生观的选择,所谓的努力便成了日复一日,久久为功的重复,我们根本不用担心结果,因为:你们看那天上的鸟儿,也不种也不收,上帝尚且眷顾他们,更何况我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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