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随笔写2011年6月29日,母亲去世后的几天的一个夜晚。
护士扎不上液了,母亲终于不再对生命的奢望,终于不再苦苦挣扎,终于不再痛苦,耗枯了所有精力,闭上了眼睛。
遗体告别,只做过几年带课老师的母亲,几乎到齐了她的所有学生。虽然病痛那么折磨,她还是那么安详,那么美丽,带着她一生最骄傲那几年的欣慰,被推进了火化炉。我没有意识到悲痛。
骨灰送回了沧州老家,在几个堂哥的帮助下,按照当地风俗举行了民间的的葬礼。我麻木的哭,麻木的跪,麻木的磕头。,母亲入葬到祖坟,我亲手捧了土撒到了母亲的棺木。我不知道悲痛。
母亲曾经一个月不能吃东西,癌细胞的转移,腹水,吐血,强烈的求生欲望。父亲直到最后时刻还顶着烈日下骑着自行车去买小报上宣传的药,盼望奇迹的出现。面对母亲遗体,他一句我救不了你啊,老泪纵横。母亲靠输着白蛋白这些高营养维持的生命,每天痛苦得让人揪心。当生命结束那一刻,我想她终于解脱了。我不知道悲痛。
然而,一切都平静了,生活的点滴,才体会到思念——想见而见不到的痛,痛......
思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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