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五点四十,我交上最后一门试卷走出教室,长长的泄了口气。
老子终于解脱了!
和考研的心情简直要一样,到最后,只想让那闸刀赶快落下来,给个解脱,也不管刀到底会不会砍中自己了。
日日活在在考试了的阴影下,别的事都做不痛快。
要说好好准备了 ,其实,也没有。就是整天抱着厚厚的书,在舍友“你又去学习啊”的声音中出宿舍,但真正学了多少点东西,也只有自己心里有点数。
现在我优哉游哉打字的心情绝对和前晚不一样,但其实前晚我也只看了半小时书。
仿佛真的只有到了交上试卷的那一刻才能得到救赎。
考试的阴影下,十月耽误了很多事。
读书计划在中旬就停了。英语停了一个周。写作计划没有丁点进展。教案没有写,课程没有听。因觉得要准备考试,就纵容自己不做运动,又吃到113斤。课堂作业到现在没有整理完。辅导班的工作也没有弄完。
真的,事情一旦拖起来,看着没什么,其实都是对自己隐形的负累。
一定要等考试考试结束的那刻才能真的解脱吗?十月份干了什么呢?
接了一个二年级小姑娘的家教,还蛮乖的。
孩子家里有个脑瘫哥哥,我一进门,他就冲过来,很兴奋似的握着我的手,直直地看进我的眼睛,吓了我一跳。我不太敢和这样的眼神对视太久,因为太纯粹了。
他们家门口有棵正结果的柚子树。
上次去感冒了,没有带口罩,把小姑娘传染感冒了,下次一定要注意,家长可是很厉害的。
听了一场小号演奏会,一场钢琴演奏会。
一定要等考试考试结束的那刻才能真的解脱吗?离他很近,每弹完一首他站起来卸掉严肃的神情,弯嘴一笑的样子真的很帅。
闭上眼睛,耳朵会带人飞。从青岛的渔船之夜一直飞到上海的中秋之月,心都展开了。
一定要等考试考试结束的那刻才能真的解脱吗?吹小号的是个热情的意大利男人,让我有种他的头发都是红色的错觉。摘下近视镜,模糊里他的小号在黑幕中闪着金光,像夜里的海边岸上的灯光。
弹琴的女生的鼻子很高,不知怎么就想起匹诺曹了。
意大利男人吹着吹着,突然跳下舞台,绕着观众席一边走一边吹,最后径直坐在观众席中,真正让观众把他们变成了我们。
后来,他随性把铃铛扔给观众,示意观众给伴奏,是真的很随性。
这次是在很大的环境中,周边孩子时不时发出嬉闹的声音,加之坐的比较靠后,让我没有真的融入进去。倒就着音乐加着詹老师的三个场景分享,给小说积累了些素材:寒雪日归家的哥哥一推门被弟弟握住了手。
真的让我融进去的是当《我爱你中国》的小号声响起时,一位女观众走上台用标准的普通话唱出了这首歌,看着在一群外国人中唱着《我爱你中国》的阿姨,突然有种想掉眼泪的冲动。
一定要等考试考试结束的那刻才能真的解脱吗? 一定要等考试考试结束的那刻才能真的解脱吗?
去湖边背书了。观察了湖边猫的家族和外来侵略者之间的战斗。
听课,老师的文学素养是我所不能及的,听课好像也是给自己补知识,我高中的老师没有给我讲过这些。
买了小花花,心情很好。
一定要等考试考试结束的那刻才能真的解脱吗?
十月一的时候和ZY逛了佘山森林公园、世博会博物馆、外滩、陆家嘴、人民广场,很喜欢她。
一定要等考试考试结束的那刻才能真的解脱吗?
听了大神论坛。
班级聚会。然后宿舍第一次聚会,吃了巨多。逛了优衣库,没有意见我穿的合适的半裙!自己买了一条也退回去。胖真的是不可饶恕!
和June夜聊到三点。把自己的事没忍住吐了出来,夜晚果然让人脆弱。以后要注意节制。她教了我不少处理问题的方法。家庭教育和成长环境对一个人很重要。他二哥的事可以用老舍的写法尝试写写,极力想融入上海的农村知识分子形象。
最后,在自习室写了一晚上心事了,有点饿了,该回去了。
休养生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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