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墨豸
大老李根本不为所动,骂了一句:少特么忽悠我!谁信?动作更加疯狂。
马翠花不干了,扭动着身体,脚蹬手抓,无赖嚎疯地试图把大老李推下去,她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受到影响,她是真想生下这个孩子。可是被压在人高马大的大老李身下,就好像待宰的羔羊,哪里能动得了。她无奈地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骂:大老李,你特么王八犊子!你要是把我整流产了,我就跟你没完,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大老李不管马翠花怎样挣扎叫喊,按住马翠花那两只来回划拉的胳膊,就是不吱声,使命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等他终于发泄完,马翠花已经筋疲力尽,快要晕过去了。大老李起身穿好衣服,站在炕沿边,端详着马翠花看了一会,突然伸手从马翠花手里抠出那沓钱,然后丢下两张,转身出了屋子。
马翠花仰身躺在炕上,眼泪从眼角不停地流出来,她任由其流淌到两鬓也不擦一下。这个时候的她无比恨自己,要不是自己不知检点而太过放荡,搞臭了自己的名声,哪会有今天这样遭受男人的欺辱。说一千道一万,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怨不得别人。此时她死的心都有了,可是转念一想死了容易,又有谁会在乎自己呢?不过就像一片秋叶飘零下来,无声无息地落到地上变成泥土而已。姜文才曾经对自己那样好,可自己伤透了他的心,从今以后还会有第二个人对自己那样好么?
马翠花翻来覆去地想着,一直到了天黑才从炕上爬了起来,趴在窗户前,望着远天上的星星,在心里默默地问道:文才,你跑哪里去了啊?你回来吧,我今后不再任性了,只对你好行吗?
第二天一大早,马翠花起床做了点饭,吃完后收拾了自己的衣物装进一个旅行袋里,拎着来了公公家。
一进屋,几个小叔子都在,可没有一个理她的,姜老头坐在炕沿边叼着烟袋吧嗒吧嗒抽烟,也像没有看到他一样。
马翠花叫了一声爹,然后说:我走了,要是有了文才的消息,您帮我转告他,是我对不住他。他是个好人,是我不知道珍惜。俺俩结婚时因为没到年龄,也没登记,到这就算结束了。他要是遇到好女孩就再找一个吧!房子锁好了,钥匙给您,咋处理您就做主吧!
马翠花说完这些话,冲着姜老头行了个礼,转身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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