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有句俗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说的是女孩子一旦结婚了,她就得随夫君生活,好多事情必须服从丈夫的一切决定。
她亦是如此!
十九岁嫁给丈夫后便随他一起来到新疆谋生,一晃已经二十多年了。
说起这些年的奔波,除了一声叹息,似乎再也找不到更加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一辈子的艰辛和不易。
看她熟练地在弯曲机上操作着,有些感叹,这个曾经的绣娘,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羞涩,脸上洋溢着爽朗的微笑。一根根钢筋在她手里变得如此柔软,一弯一折,一退一进,快速而标准。
已经记不清这些年呆了多少个工地,也没统计这些年有多少吨钢筋在她的手下变成高楼大厦的坚实脊骨。她唯一要记住的是,每天各种规格型号的箍筋要弯出多少个才不影响施工进度。
和她聊天的时候,她更关注的是这个月工钱几时打到卡上,远在四川的老家,有孩子有老人等着她每个月的供给。虽然身份证上显示是新疆地址,但每年冬休,工地停工,她和丈夫像候鸟一样,揣着一年的期待迫不及待地飞向四川广安的老家。
那才是根的地方!
说到家,她眼睛里已经有些湿润,想到马上可以见到两个孩子,她黝黑的脸上又荡开了一丝微笑,所有的付出只为寒冬里一家人开心的短暂团聚。
阳光正好,我偷偷给她拍了几张照片,如果可能,真希望让她的孩子们看到,在这样的工作环境下,他们的母亲如何在绣着自己的人生,也绣着一家人幸福的来源!
她是绣娘,一个每天用钢筋绣出楼房最美的图案的绣娘……
他们,阿克塔什的我们《二》 他们,阿克塔什的我们《二》 他们,阿克塔什的我们《二》 他们,阿克塔什的我们《二》 他们,阿克塔什的我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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