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新意,还是老套的戏码。
无非就是主母眼见妾室生的儿子已经长大,并且是才学兼优,又是这府里唯一的继承人,想着自己渐渐的老了,又没有亲生的孩儿,日后还是要倚仗他生活,又想着这十几年来,自己因为他生身母亲的原因,对这个记在自己名下的孩子并不算太好,便起了为日后打算的心思。
更俗套的是,主母想将自己母家侄女,嫁与此子为妻,算盘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既提携了自己日渐没落的娘家,又能继续把持着夫家。
没想到的是,那个一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的儿子,这一次直接一口回绝了她,并且理由冠冕堂皇:“儿子功未成名未就,如何能谈儿女私情?母亲的慈爱之心儿子心领。”回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更让她心寒的是家主的态度。
那冷冷的一声哼,明显就是对自己母家的不屑与轻视,自己娘家的嫡亲侄女,难道还配不上一个妾室生的儿子?
主母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以想见娘家人为由,接内侄女来云家小住,然后趁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噗嗤……”阿房那夸张的语气神态,逗得阿真笑得喘不过气来,“月黑风高,这是要杀人么?”
“可不是要杀人么?这么俊俏的少年郎,晚上回房休息,床上却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人,还是那个啥……没穿一件衣服的女子,更可气的是,房门还被反锁了,于是吵吵嚷嚷就惊动了家主,一点悬念都没有的,从云小公子房里找出了一位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主母的侄女,一口咬定那衣冠整齐的云公子非礼了她……”
“呀,有这等离奇之事,你居然不叫我去开开眼界???”阿真感到无比惋惜,伸手就去挠阿房的痒痒,不依不饶。
“别闹,别闹,那场面,我哪有时间回头再叫上你?你都不知道,当时那女子连衣服都没穿一件,满屋子追在那云公子,想扯那云公子的衣服,惊的那云公子跟见鬼似的躲,若不是锦儿姐姐有交代,我非得吓唬吓唬她不可,真是太厚颜无耻了,后来见到有人来,立刻自己裹上被子,那委屈,哭的跟死了亲娘似的。”
“哦,不,”阿房喘个了口气说,“死了她的亲姑姑似的,一口咬定自己在园子里迷了路,云公子以送她回房为由,强行将她带进自己的房间,想要非礼她。”
情节的发展是,家主自然大怒,动用了家法,并且勒令云公子在家面壁思过,不得允许不准出门去。
原来如此。
锦儿摇了摇头。这云家小公子确实人中龙凤,难怪那主母要起这样的心思,只是可怜他从小无亲娘依靠,家主又不常在家,教导方式也只有训斥加棍棒,严格要求是好的,但是从小到大交流方式只是这样的话,他自然也不能了解自己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品行了!
所以这一盆脏水,一滴不漏的泼到了云公子的身上。
这事自然没有到此结束。那主母便以此为由逼着家主去自己母家提亲,自己母家虽然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出了这等事,责任自然都在云家,云家这几年在朝中也算是声名显赫,为了面子也好,为了不被言官弹劾也好,最好的方法就是两家继续结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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