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次婚礼上再次见到了将军的女儿兰(英文名是拉娜),兰是在美国接受的高等教育,已经被美国文化同化(至少表面上)。
婚礼上有个亲南越的议员发表演说,在进一步交往中,我获得了一个参与摄制电影的机会,搁现在得给个“文化顾问”之类的头衔,在片尾广告定格前闪一秒钟。
我并不赞同导演对越南人的想象,因此与导演发生了争辩,也因此得到了这个职位,去菲律宾拍摄一部战争题材影片。在拍摄现场,我看到了亚州与美国在心理上的隔膜。在影片即将杀青的时候,我被“意外”爆炸烧伤。养好伤,我将一半赔偿金给了酒仙少校的遗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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