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的时候,女儿一本正经的问我:“妈妈,今天去买菜的地方,有一个老阿伯,拿着一个拐棍,还有一个碗。他碗里有一些钱,要给你,你都没理他。可能是你没看到吧。”
我知道她在说什么。
在那个川流不息的菜市场,即使人潮拥挤,那两个人也特别显眼。因为又热,都没有停留,在人潮中,车流中划动着我的摩托车,从他们面前走过。
女儿在看什么?我没想过。
市场上除了卖鱼卖菜卖肉卖水果外,还有卖一些衣服玩具的,这些都没有吸引起她的注意,那两名路过的乞丐,她注意到了,而且印象深刻。那位拿着拐棍的老阿伯拿着一只碗向我行乞的时候,她以为阿伯是要给我钱。她说我没理他,是她看到我的漠视。还有另外一位,我没敢朝他所在的方向去,那一位情况更糟,远远的看,好像断了一只腿。我不知道女儿见了会不会吓到。毕竟她从没见过这种景向的。
面对女儿的问题,我想了想,告之如下:
“他是乞丐,他不是要给我钱,他是问我讨钱。”
“什么是乞丐?”女儿一脸疑问
“就是在向别人要钱的”
“为什么他不去工作。”女儿马上反问。
“我也认为他可以去工作,但是也许他把讨钱当成他的工作了。”
“他好可怜!”女儿说。
我不知道自己的回答算不算正确,不知道这个回答在她幼小的世界里留下什么。有一点我知道,她有一颗敏感善良的心。
女儿的敏感随时可见。
我累的时候,自己还没觉察到脸上已有疲惫,女儿就已经在问:“妈妈你怎么不开心了?”
我被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鬼脸逗笑的时候,她居然问我:“妈妈你心情好了吗”
有一天在吃晚饭时,大家正边吃边说笑,女儿突然说了一句:”爸爸,我有时候会有想哭的感觉。”我当时有点吃惊,她每天跟我在一起,四岁多的年纪,整天想的事不是玩就是吃,怎么会有想哭的感觉。这种似多愁善感心境,我犹然记得在我十多岁才会有的啊。
爸爸说,“你是不是想我了。”虽然她嘻嘻哈哈,好似很快又忘记刚才她说过了什么。但我却有点担忧了。这小孩是不是太敏感了,这么小就会察颜观色,我是很希望她当个傻大姑,每天什么也不愁,开开心心的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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