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散步,在植物园的松林下,注目良久。特意照了一张松果照,这让我思绪万千。
小时候,特中意松树,因为家里主要的柴火,就是松枝松针了。
那个年代,有的家能烧上煤球火,那已算是富裕人家了。
那时的农村,出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柴排第一位,可见柴火是一件大事。缺柴火时,多数都是只能以稻草秸秆作燃料。
不过,那时的傍晚,炊烟袅袅婷婷的景象,倒是迷失在历史长河当中去了。
以至于嘛,现在的年轻一代,特别是零零后,只有去古诗中,才能找到炊烟的诗意,却是难以领会其中真义了。
难忘了,那时去山上用竹耙捞松针,捡松果。
垒进笆篓里,不管松针怎么扎手,心里面都是喜洋洋的。
因为,松针易燃烟少,可不象稻草怄火烟大,且薰人。火又小,急死人。煮一餐饭下来,烟薰火燎的,搞得乌七八黑不说,耗时又费劲。
所以,特不愿意烧稻草煮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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