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8柴也愚,参也鲁,师也辟,由也喭。
译意:
高柴愚笨,曾参迟钝,颛孙师偏激,仲由鲁莽。
孔子也和现代的老师没什么分别,闲来也爱比较下弟子们的性格。他议论的话题实在是不少。这回轮到这四位弟子。
高柴,在《论语》出镜不多,但他也是孔门七十二贤之一。另三子前面都有提及。只能说孔子的弟子太多,优秀的弟子也数不过来了。
而高柴在孔门弟子中也是个特殊的存在,他是从政最长久最公正得民心之人,据传他活了128岁,也是这一众门人中长寿的存在。
《孔子家语》记载高柴:“自见孔子,出入于户,未尝越履。往来过之,足不履影。启蛰不杀,方长不折。执亲之丧,未尝见齿。是高柴之行也。”从学于孔子就没有做过越礼的事情,连小虫子、树叶枝条他都没有伤害过。孔子说他忠厚谨慎,时时处处墨守成规,不懂变通,为之愚直。好像孔子还直言其傻。不过这个傻弟子在民间口啤很好。
其实愚不过是耿直的另一种说法,因而他与子路关系很好,卫国政变时他还劝子路不要掺和进去,结果子路不听他的劝阻,仗义回宫丢了性命。
曾参有点反应迟钝,机敏不足。与高柴颇有些相似。“愚与鲁者,必须充之以学问。”可能正因为此,他们更专注于学问,而且是实实在在的学认认真真的反省,看看曾子每天都在“三省其身”就可知这种专注与朴实。真正能把圣人之道传下来的还得依靠这种鲁直诚恳。
颛孙师,也就是子张,很讲究仪表仪容,朱熹就说他,“习于容止,少诚实也。”内在里缺少真诚友善,行为很有点偏激。而子路的勇猛鲁莽被孔子数次批评。
人各有性,孔子的教育方针是因材施教,因而了解这些弟子的性格特点便于针对这些缺点来进行指正纠错。而性格决定命运,有时候这些外力的干预也是起不到作用的,以子路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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