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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11

2021-02-11

作者: 追梦姐 | 来源:发表于2021-02-10 14:31 被阅读0次

    记忆中的年味

    原创:罗红英

           回想童年时代的年味,每年过年,我爸爸都会做一桌子好吃的。年三十,我们兄弟姐妹五个,都围着灶头烧饭的历程开始了,我和两个弟弟吃过早饭先去准备柴禾,姐姐摘好地里的蔬菜,哥哥负责一早去排队买肉,爸爸准备辅助材料,比如粉蒸肉用的像细沙一样的小米粒,甜烧白要用的夹层糯米小颗粒、豆子小颗粒、猪油、红糖等混炒一起的豆沙,妈妈是生产队的饲养员去忙她的“工作”,我们一大家子,各司其职,倒也其乐融融。

           灶房里,我们五个孩子烧的烧,切的切,洗的洗,都有所安排,一会儿,炉灶上蒸肉飘香,油锅中香味飘逸,大碗大碗的荤菜往四方桌上一摆,呈现不一样的风采。有甜烧白、粉蒸排骨、珍珠元子、红烧肉、回锅肉、酸菜鱼等等一大桌子菜,加上卷心菜、红烧土豆、炖罗卜汤等,样样都动人。我们几个孩子,围坐在桌子周围,手里拿着筷子,看着满桌子的菜,要等妈妈回来,才能动筷子。这是我家的家规,要等家里人到齐了才开始吃饭,我们在等待中,开始剪刀、石头、布,输赢不论,快乐永恒。

           爸爸还要准备初一早上吃的汤圆粉子。在我的记忆里,借来石磨子,一勺子水,小半勺子米,往磨心里倒,我们一双双小手,轮流去握在父亲那双厚实的大手下面,跟着顺时针方向推磨,一会儿就有白白的米桨液体,顺着圆圆的磨子往下流到一个大木盆子里,就这样慢慢的磨到一大盆白色液体,再用一个正方形白布,把白布的四个角扎起来,挂的高高的,水一滴一滴的慢慢往下掉,我那时傻傻的、偷偷的用手去拧,把米桨弄到地上,赶快用抹布擦掉。原来没用,急不得,要等米桨的水一滴滴的过滤,才能留下稠稠的糯米粉,等到初一早上就可以吃汤园了。

           到了下午,我们就开始装备过年吃的零食,还记得爸爸让我们把沟里捞的沙子洗洗,用沙粒和水泡过的蚕豆放在锅里炒,我那时就喜欢烧火,往灶里扔好柴禾,听着大铁锅里锅铲与沙发出的声音,忍不住站起来,看着父亲不停的翻动,我眼疾手快,捞一颗蚕豆,烫得两手晃动,舍不得扔下,就往嘴里扔,记得把腮帮子都烫出小泡。那时候大家都穷,不像现在过年了,能到超市购年货,什么瓜子、糖果、干果等应有尽有,那时就是想买也买不到。

           那时候,我们家的年货,就是国家配的一斤亮晶晶的水果糖,父母给我们五个孩子一人十颗,然后就是父亲炒的蚕豆和玉米粒,条件好点的人家就是炒的蚕豆和少量带壳花生,在那时,这也是一种很好的享受。

          掐指一算,那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似乎有点远,似乎又不远。在心里,常常回忆儿时的情景,姐兄弟们还像当年一样。

           在我五十多年的人生中,我的父亲已经走了二十五年了,母亲也八十多岁了,今年在外,没能回去陪妈妈过年,心里感慨万千。想想国营企业下岗,就一直漂泊在外,开始自己的打工历练,尽管酸甜苦辣,但总有一种幸福,妈妈在,家就在。回想小时候,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妈,进家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呢”。这就是让自己为之奋斗的家,如今,我们姐兄弟五个家庭也其乐融融,对我在外也很理解。我想说,妈妈我在你的视线里,你在我的航程上,那是我永恒的家。

           那时候,过年都要到外婆家去,我们姐兄弟五个年初二就早早起床,穿着妈妈亲手缝制的新衣服和新布鞋,哥哥肩上杠着妈妈给外婆做的小脚鞋。现在回想起来,要步行二十多公里路,不禁心里有点忐忑,有首歌(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正是我们姐兄弟几个的真实写照。

           回不去的童年,记忆中的童年,妈在,兄弟姐妹是一家,妈不在,兄弟姐妹是亲戚!有妈妈真幸福!在外的游子们,找点空闲,常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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