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祝老板，三年前我在拘留所里认识了一名女犯，她是一家公司的经理秘书。她对她的老板赞不绝口，无比信任。经理对她也是关怀备至，恩爱铭骨。但处在一个特殊环境中可就变了。后来他们共同犯了贪污案，结果经理没事，她却被抓了进来。老板和雇员永远不会真正坐在同一条板凳上。〞
“我们真的不能谈一谈吗？我们毕竟同事了一场。〞
刘芳又一次撇撇嘴：“行，那就谈吧。〞
“为什么认为三年前是我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
刘芳终于开始直视着她了：“你为什么撇下我们不管，把大家置于地狱，你一个人走进了天堂？〞
“我走时不知道你们还在里边，这一点我向孙德瑞解释过了，我现在再解释一遍。〞
“我出来后找过你，你却早已经无影无踪，后来才知道你扔下破产的公司跟着你有钱的丈夫早去了深圳。接着王庆义来了，作为抵债和赔偿，在与我核对公司财产时，他对我们的底数很清楚。但是公司账目的底数只有你，我，孙德瑞三个人才清楚。〞
“你出来后立刻就找了王庆义？〞
“找了。他说对所发生的事情很抱歉，都是为了生意。但是他认为自己没错，错在谁身上好像他清楚又好像他在故意隐瞒似的。他在谈话中还提到了广州的汪经理。〞
祝小玲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一定是有人在里边捣了鬼。〞她又看看孙德瑞，“王庆义和汪经理从来没有过业务往来，他们不可能相互认识。可事实上他们在我们出事前却早就认识了。〞
“这一个疑点倒可以想在一起。〞刘芳轻蔑地说。
“你们明天能带我去看一看李长军吗？〞
“有这个必要吗？是希望他恨你，还是希望他理解你？恐怕他认不出你来了。〞刘芳不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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