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年也咧嘴一笑,悄声说:“梅子,我想你得很,叫我摸摸吧。”
梅子朝哥嫂那边努了努嘴,轻轻摇了摇头,又将眼睛闭上了。瑞年却又欠起身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梅子竟又“呼呼”地打起鼾来。
瑞年偷偷一乐,又侧身睡下,紧瞅她两眼后,就去解她的上衣扣子。梅子又睁开眼来,狠狠瞪了他一眼。瑞年却并不住手。梅子无法,只得侧起身子,背对着他,仍把眼闭着。瑞年却并不善罢甘休,两只手一上一下,从她的两肋旁伸过去,将她紧紧地搂住。
梅子不再动弹,却发出了均匀的鼾声。瑞年便又微微探起身来,凑近她的耳边悄声叫道:“梅子!梅子!”
梅子一声儿不
吱。瑞年又说:“我实在憋不住了!咱出去吧,啊?”
梅子以一阵急似一阵的鼾声回答他。
瑞年悄声说道:“我叫你装睡!”复又躺下,却将她的布裤带使劲一扯。
“你弄啥呀?!”梅子终于无奈的低声叫起来,“真的你别……,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急啥呀?”
“你转过来呀!”瑞年低声说,“我要看着你的脸,要不,我心里不踏实,睡不着觉。”
梅子没有吱声,却默默地转过身来。瑞年的两只手早又急急的解起她的衣扣来。梅子没动,只悄悄说了一句:“你真要命!”就又闭上了眼睛。
不知什么时候,梅子竟真的睡着了。她再次醒来时,眼里竟是满天的繁星。身上却有一个人,却是瑞年。梅子不觉又惊又气又羞,心中又十分疑惑:“他到底啥时候把握势反到屋外头来的?我咋一点都不知道呢?”
她又满眼怨恨的将他的面孔死盯了半晌,想骂他,却又不敢作声——如果有了声响,被人发现了,可是不得了的事!……
可是渐渐的,她竟有些情不自禁了,便于不知不觉中紧紧搂住了他的腰……突然发现,她竟化作了一汪潭水,瑞年却成了一只竹排,竹排在水里或打转或前行,经溅起许许多多的浪花……那竹排竟在潭心急速下沉了,顷刻间已不见了踪影。
梅子大惊,急睁开眼来,却见她还是她,瑞年还是瑞年,哪有什么潭水和竹排呢?只不过满天的星还在,一轮椭圆的月亮依然高悬在中天。却也有“哗哗”的声响,那是唐家河在奔涌。
……又是好半日过去。终于,她在瑞年脊背上狠拧了一下,悄声骂道:“你把人害死!今回非怀私娃子不可!”
瑞年道:“放心,等我一回去就请媒人。”
穿好衣服后,他们又携着手,悄没声息的回到工棚里,重新上床躺下。所幸传海等人睡得很沉,并未发现他们出去及回来。他们二人都已经十分困倦了,不消一会儿便都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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