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开学总是在9月1日,曾几何时开学成了大约在9月。
这次开学也是摇摇晃晃,在上了两天网课,又休息两天周末后,终于在5日顺利开学。
开学前得到通知,木果的语数英老师全换了。
慢热型的娃儿不喜欢环境变化,他有些难过,但没有表现出震惊,就好像预先知道一点,最后终于映证了一样。
终于回过神来,比较急眼问我其它老师是否换了。
我给他看了群里公布出来的科任老师的姓名电话,他松了口气。
我说,数学老师换了,是说老师要带竞赛嘛。物理老师也带竞赛,为什么还安排这么多个班。
木果老气横秋地说:那是给年轻人多压担子~
好嘛你懂完了。
这个暑假太长,发生了太多事,高温、限电、疫情、山火,有种亲历历史的感觉。
与此呼应,“松弛感”一词横空出世,不管怎么说,内心坚定、做得恰当,比乱做一气和躺平都好。
过生日的时候自己定蛋糕的福利是:蜡烛想要几就要几。
于是我要了个粉粉的7。
跟木果说,请叫我冰七岁,以后你就大我八岁了,要让着我。
木果差点笑傻了。
很快到了5号,高二一开始节奏就紧紧张张的。
木果感觉有些不适,问我一个晚自习三位老师上台讲课,做不完作业咋办。
还能咋办,只能适应节奏,再抓紧一点。
这些天里又发生了一些事,在遥远的大不列颠,伊丽莎白催走了伊丽莎白。
这已经不能叫亲历历史了,这简直就是送走历史好吧。
开学五天后中秋跟教师节一起到来,从来没见过来得这么早的中秋,简直是岂有此理。
开学前的周六我当了一天志愿者,遇上下雨,衣服和鞋全湿了。
到了这周,不想绷起,也不再充当无所不能、精力充沛的妈妈,听到木果起来,只是热了牛奶,交待一声又倒头大睡,令木果很是惊讶,站在我床头问:你这么累麦?
我说:不好意思呀,也不是好累但是我就想睡自己的觉,不想再给你做表率了。
我翻了个身习惯性做了个示范:看,这就是躺平。
木果说可是你连枕头都没有睡。
我迷迷糊糊说:就是不睡枕头,头往后完全接触床板,才~解~乏~
又跟木果说了一声对不起。
熟料木果哈哈大笑着说:看到你居然也会这样,我平衡了~
啊,居然还有这奇效:真是一人睡觉全家解乏。
最后,再怎么睡总归还是要起来的,怀着不可言说的负罪感,东看看西看看,最后把厨房和卧室收拾了一番。
一般是国庆才开始收拾床铺、洗洗涮涮,这次是趁着白天阳光好,把中秋过成了大洗的日子。
补好觉也补好歉疚,这大概也算很很会找松弛感了吧。
好快一个假期就又过去了。若问与谁同坐,仍是明月、清风、虎年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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