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过后的夏末,还是炎热得人直冒汗。
落日压在山峦的脊背上,
一大片浓艳的色彩,它开在林立的高楼尽头夹缝里,路中间穿行的路人车行,习惯把它当作时间的标准估算,计算着自己赶往下一个目标的分界点。
城市的高楼,不见往日的炊烟袅袅,深浓翠绿,鸟鸣雀跃……
只有幢幢林立,层层包裹。
人,把自己深陷入这深灰色的盔甲里,活得既小心翼翼,又隐隐透着堆砌的嚣张!
无数个这样的黄昏,大同小异的时间尽头,重复往返的地点,生活像是被固定了日常的轨迹,不知疲倦地坚守成某种信仰!
晚归的蝶匆匆赶着路,匆忙得忽略身边同样晚归的鸟雀。它们穿行在高楼的身旁,寂静无声地来往,俯瞰着这座城市的喧闹,偶尔发出的疑问被淹没在城市的热闹繁华里。
晚霞迅速暗淡,拉扯着山峦掩住了一脸的疲倦,
天色在眼睛里暗淡,华灯开在每家的窗前,映照着楼下的三三两两,人间烟火的车流人声。
我站在黄昏的余温里,细数这万家灯火的体贴,将最后一缕的天色,藏进怀里,那是我用作过冬的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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