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喝酒去吧!”小北搭上我的肩膀说道。
“不去。”
“看在我如此忧伤的份上?”
“不去。”
“兄弟,做人不带你这样的。”小北表现出一脸委屈。
“卧槽。你怎么跟翻书一样。”我一副无药可救的表情。
看似这样几句轻松对话,实则每一句都是沉重的自救,太深入,出不来,就是无药可救。
第二天小北依旧穿着大老拖溜网吧,只不过,不再骂骂咧咧,似乎坦然接受了游戏的结果。
论文已经够头痛了,还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昨晚半夜才睡。似乎他的问题,就是我自身的,我用了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道理回答他,我却深陷其中。
宁安已经工作半年多了,她跟着几个同学一起去了一家公司应聘,因为学的是工商管理,杂而不精,所以大部分选择去做销售。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和很多人一样,找个工作先安定下来。每天与不同的客户打着交道,怀着不同的目的交谈,微笑,投诚所好。生活的重心放在了拿到订单上,搭公交,走路吃饭,喝酒,忙忙碌碌,回去已深夜。
从不愿与人交谈,到努力与人交谈,从安静的校园,到嘈杂的社会,是什么把她改变,自己也回答不清楚。
夜空中只有一两颗星在闪烁,显得静谧。眼下灯火依旧。这座城市,无数的街道,似乎从来不曾陷入黑夜过。即使是入睡了,耳边还是城市的声音。那些习惯的人,是怎样的隐忍,才能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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