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风餐露宿的人,所以干活都贼有效率,没多久我们就可以住在这雅致的四合院里了,一直梦寐以求的古风四合院,成千万上亿的北京四合院,穿越了这个年代,让我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实现了?
曾有国外的学者说,中国的高房价限制了年轻人的诗意与梦想,本该旅行交朋友作诗玩艺术的年纪,为了房子,大学一毕业立刻就变成了中年人埋在了柴米油盐里。
只是此时的我会不会是“庄生梦蝶”了,我或许是活在了某个人或物的梦境里?待他或它醒来,我是不是也就消失不见了呢……
秋雨总给人种萧瑟凄凉的感觉,这傍晚雨不大不小的下着,把天浸得乌蒙蒙的发灰。虎子和锤子早早的把大门上了栓,又把刘小跳喂饱栓到门口小狗屋里。刘小跳是我跟虎子去镇上买的大狼狗,刚买来的时候还是个小奶狗呢,如今已经彪悍的威风凛凛的了。每次见我那个热情,大爪子往我肩上一搭,冷不丁就能让它给扑倒。就取得这个名字没少挨虎子唠叨,跟我各种絮叨说人家的狗都叫什么旺财,招福这种吉祥名字,哪有叫刘小跳的,我白瞪了他一眼说,我们一院子没有个带姓的名字,就让刘小跳带个姓吧。
我在屋子里歪躺着给鬼头讲童话故事,丫头在一旁书案上记录我讲的故事。从我开始给鬼头讲故事开始,丫头一直在一旁笔录,心情好的时候我就画一个故事,让锤子拿去镇上的书局去印刷发行,然后从中抽成给我们。丫头老埋怨我太懒,那么多好听的故事就画了几本,留在她手里可惜。我想要不等下次等虎子再去镇子上的时候,把剩下的故事都拿去给书局看看是做个故事书呢还是做个八卦杂志连载订阅比较好?
这时候就听外面传来“扑通”的一沉闷的声音。我坐了起来,只听见虎子喊:“谁?”,并没有什么回音。没多一会儿,锤子在外头喊:“丫头出来搭把手。”丫头便冲了出去。然后跟虎子锤子抬进来一个人,污泥和血迹把衣服沾染的隐约看得出是件白色的衣服,头发已经凌乱的不再搭配这衣服的款式。看这着装打扮应该是比较考究,一副很有内涵学问的样子。只是这么一个看似仙风道骨的人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才流落到我们这里。
我把榻上的茶几搬下来让他们把这人给安顿好。
锤子检查了一下这人的伤势说:“这人伤的有点重,得去村子里找老吴郎中,咱们备的药也就能帮忙止止血。”
“那就赶紧去麻烦老吴来趟吧,救人要紧,不管伤势咋样,总得救救看。”
锤子一边应声一边披上蓑衣往外走去,虎子留下给这人擦拭身子清理伤口。丫头已经麻利的去烧热水了。
我把鬼头安顿睡下,锤子便带着老吴郎中进来了。老吴仔细看了一下这人的伤口,把了把脉悠悠的说:“此人伤在内里,外伤倒不甚碍事,只怪我医术尚浅,我且给开一副药,如果他命大能醒过来就给他喂上,醒不过来的话,我也无能为力了。”
老吴叮嘱了一下煎药的注意事项便撑伞回去了,天色渐晚,丫头在厨房煎药,我打发虎子锤子先回房歇着了,拿本书坐在榻旁看了起来……
朦胧间听见“啪”一声,吓得我一个激灵,立马坐起来,然后就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愣了半天我才缓过神意识到这病人醒了,赶忙往厨房跑,见丫头也在药炉旁打瞌睡,我把她晃醒,我俩张罗着把药端了过去,只见床上那人要尝试起身。我赶紧上前把他扶了起来找个软枕给他靠上,丫头便开始喂药。许是伤的有点重,这人尽管嘴巴开合了好几次也没有说出话来,我说:“大夫说你伤的挺重的,好好休息就好,有什么话等伤势好些了再说。”这人点了点头,吃完药又睡下了。
我让丫头先去歇着,自己在这里守着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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