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早点相遇,现在的我们会不会就在一起了?多少个日夜都将你写进梦里,也总是期待,这梦是否可以停留久一点,可也无法阻挡的是:黎明总会到来,梦也会醒,生活,还得照样继续。
某天,收到你的短信说:“你要离开了,因为工作合同到期的原因,也因为公司内部整合”,你很大可能选择了回到北方的城市,而那时候正是我们认识的第三个月,三个月的时光,是我一生中最珍贵的回忆,上天让你出现在我身边,已是最好的礼物,而我却贪恋地奢望跟你在一起。
我愣住了,那天我正在菜市场买菜,准备做晚饭,因为是你,所以消息都设置了强提醒功能,怕错过你的任何信息,以前不喜欢看手机的我,也养成了盯着手机的习惯,而这只为你一人。看到这消息,我迟疑了好久,但我得在一分钟内做出回复,是劝你继续留下来还是跟你一起在想办法。那一分钟是我这辈子面对的最无力的反应,我没办法决定你的去留,尤其是当我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的时候。
我还是按时回复了句 “我正在外面买菜,晚点聊” 你回了句“没关系。” 那一刻,你可知道我有多自责,那正是我该做些什么的时候却什么也做不了,眼睁睁地看着你一个人在默默承受,我真没用。
那一天开始,我们聊天的话题,聊天的次数也渐渐少了。你说你需要时间考虑,考虑最终的去与留的问题。于是,我也在等着你的决定。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不得不面对现实,也不得不对现实做出反应,是该有的成熟,而不是去选择性逃避。
那个月,也是你生日的月份,我给你提前准备了礼物,还手写了封接近3000字的表白信,你收到礼物的时候,拍了照片给我,脸上的浅笑一度让我心醉。你生日那天,我来到了你的城市,本想去看看你,跟你一起过一个生日。你说你最近还是很心烦,只想一个人待着,于是,我在你的城市陪着你度过了不在场的生日。第二天,你告诉我:“你一个人跑去天桥,安静了一段时间,凌晨才回到住处” 我很心疼,你叫我不必担心。我真的没用,很对不起你,不能像你在我情绪最低落的时候陪我一起,哪怕那个时候我们并不在一起,隔着屏幕也依然感受到你的鼓励和支持,我要是在勇敢一些,就不会你一个人承受这些了。
过了些天,你告诉我 :“把原本国庆节的机票改签到了中秋节,也想好好陪家人过一过中秋,那会是三年来的第一次,也许会有很多不一样。” 你最终还是决定回去了,为了不沉沦于一段“逝去的三年的感情” 而选择一个人从北方来到南方,一待就是三年,而这三年却一直执着,忠诚,专一。我想这是对上一份感情的最好的交代,而你也最终走了出来,准备开始新的感情。
你曾告诉我:“你是个怀旧之人”而你的情深早已给了那个陪你走过三年时光的人。但我依然欣赏你,喜欢你并不经意地爱上了你,也期待着将来能一起,携手红尘共白首。你所有的喜好,我都记在心里,如:不喜欢吃鸡肉,睡觉不喜欢关灯,喜欢看恐怖片,喜欢大海,喜欢吃银鳕鱼等等。也许,经过在外的三年,再次回去也是释然和温暖依存,也为了更好地照顾年迈的父母。
我提出亲自去送你,你说不用了,机票订在凌晨,早上就到家,担心我跑来跑去,而我却也答应了。后来,我的人生字典里,头一次写了“后悔”两个字,我也在傍边留了可以写下两个字的位置,这两个字,是我的执着,我要记在心里,付诸行动。
你离开的那晚,我在珠江边上,徘徊了很久很久,来来往往的人群,只剩下昏黄路灯的陪伴。那晚,每一架从天空中飞过的飞机,我都抬头仰望,那个时候,多想自己有特殊的能力,一眼望穿,你在那架飞机上,然后挥手,告诉你我依然会等,等不来,我就去找你。
辗转难眠的夜里,对着相框里的照片发呆,那是一张你年会时候同事帮忙拍的照片,浅浅的笑,深情的眼神。我叮嘱你的,你说你知道,凌晨机场比较冷,多带件长衣;飞机起飞降落声音大,记得戴上耳机;夜班飞机少有餐食,记得备点干粮;衣服行李要整理好,充分利用空间等等。你说过的我都记在心里。
回去的那个晚上,你发了条朋友圈,“再见,深圳” 我看到了,我也总能看到,不是吗,因为不会错过你每一条朋友圈,都会试着感知你背后的感情。我给你评论了,到了,发微信或短信给我,第二天早上七点,收到了你的回信,你说“你到了。”
我放心多了,我也总是担心你,其实你比我大一些,我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你回到了你的初点,也许会是新的开始,也许依旧想起那三年的爱,也许会继续执着,而这个时候,你应该需要忘却这边的一切。
你不轻易承诺但你一定是执着的,如果认定了会在一起,而我答应过你很多事情,坚持锻炼,坚持学英语,坚持阅读,让自己变得更好,再来好好相遇。
听说,你喜欢海,估计,这也是你来这里的原因之一,于是,我就常来,因为,那里有你的气息,有你的身影,也有你的脚步,只是,我来了,你却刚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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