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纱满眼是望不到尽头的黑,听毛毛雨变成瓢泼大雨,劈劈啪啪拍打着屋檐,树叶,地面,带着节奏。
暴雨蓝色预警果然是没错了,先是钉钉提醒,接着收到防汛办短信,天气预报还是相当精准,大雨是下了,五点钟开始酝酿,八点钟才真正铺天盖地而来,所以行政部门发通知,三点钟提前下班这个决定有点失算。
认识一个新朋友,不过只见了一面,吃了一顿饭,聊了一会天,现在想起她的样子不是很明晰,但明显已经有了挂念,在她第二天飞往大洋彼岸时,心中空落,人真是莫名其妙,只是一场薄薄的遇见连带着就会生出无限绵长悠远可以跨过太平洋的情愫。你在印地安那的白昼里,倒着十二小时时差,吃着汉堡,是否也会想起那一盘打着新疆旗号味道十分寡淡的烤肉。
雨越下越大,密密麻麻,阵脚不算慌乱。
手里捧着书,耳朵听着雨,眼睛在文字间随意游走,思绪在屋外四处飞扬,古人实在英明,创造出“心不在焉”这等一针见血的词。
夏季风势弱,南涝北旱。
夏季风迅猛,南旱北涝。
这种简单明了可言可说的关系,带来的深层次危害往往无法预料。
就没有一种两全其美,恰到好处的夏季风,吹过了南方的山丘与平原,下起一阵温柔的雨,然后又像个戴着礼帽穿着西装拄着拐杖风度翩翩的绅士,带着一团和气前来与祁连山相亲相爱,于是歌舞升平,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
好像真的不存在,否则大荒漠里就没有月牙泉,多少前来领略这一鬼斧神工奇观的海内外人士怕是眼睛里会少一丝欢喜。
所以黑格尔说,存在即合理,是真正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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