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位朋友曾经说过,商丘若没有商丘古城,那真的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想想也是,在广袤的豫东平原上,一望无际的田野、星罗棋布的村庄、密密麻麻的楼房之外,还有着一座岿然而立、饱经风霜的古老之城,的确是我们的幸运了。
电影《卡萨布兰卡》里有这样一句台词:世上那么多城镇,城镇里那么多酒馆,她却走进我的。在千万城市里,我与商丘古城也算有着这样特殊的缘分了。
出生在古城里的县医院,我在这世间的第一次呼吸、第一声啼哭、第一滴眼泪都倾付给了商丘古城。随着慢慢长大,也开始慢慢认识商丘古城。很多时候她就那么沉默着、存在着、包容着,而我在不断变高、不断丰富、也不断远去。
没错,我是在变化。我看到了很多其他地方的古城,或壮观、或秀美、或颓败、或虚假。看过之后,内心自然会产生对比,就如心里曾拿我的家庭与千万个家庭对比过一样。时间在商丘古城与我的身上都刻上了印记,可我区区百年的时间,在古城的悠长岁月里,也仅仅只是个过客,我又有什么该不满和喧嚣或是骄傲的呢?我那点空间上的自由又算得了什么?无论走到哪里,拿出来对比的是你;无论去往何处,最熟悉的还是你。总之,就是摆脱不了你,这就是乡愁吧。
这几年来,商丘古城在大规模修建。我遗憾于没有参与,可我也觉得庆幸,因为我很难向百万人民心头的古城动手术,一切功德辱骂都付与他人吧。可倘若我心灵的乡愁就这样毁掉,我是否要因为自己没有阻止而自责呢?可我又有什么力量呢?我只能见证。见证古城的变化,就像古城也一直在见证着我的变化。
但总有一些东西不会改变,我是这样,古城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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