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热播的一部电视剧《都挺好》,全民讨论热度极高,这部从子女教育、原生家庭矛盾、婚姻关系等入手,全方位的演绎了现代家庭生活的方方面面,各种贴近生活的话题,情节紧凑,关注现实问题,揭示了老人赡养难题,子女教育问题,夫妻关系问题,深刻的触及了都市生活的一些真实问题。
《都挺好》中的苏家,是中国社会常见的一种家庭形态,母亲强势当家做主,父亲失位、父爱缺席。之所以引发了观众的热议,是因为这种病态家庭在当今社会比比皆是,就发生在我们身边。《都挺好》这部戏家庭伦理大戏,从名字上看就挺有讽刺意味的,实际上所有家庭成员所有家庭矛盾,让每个家庭成员过得“都挺不好的”。这是一个十分奇葩的家庭,表面的风光之下,隐藏着重男轻女的母亲、懦弱无能的父亲、饱受压迫的女儿,身为既得利益者的二哥对妹妹的痛苦袖手旁观,一心想要承担家庭责任的大儿子,却忽略了伴侣的感受……而这一切矛盾,让一个看似完整的家庭变得千疮百孔,一系列的问题从苏明玉的母亲突然去世开始,变得错综复杂,一发不可收拾。
在此之前,作为明玉母亲,以自己的强势和精明掌控着这个家庭的航船,所有合理的不合理的决定,都能被贯彻执行到底——无论是卖了女儿的房子供大儿子留学,还是给成绩优良的女儿报了免费的师范,她一向是说一不二,言出必行。在家庭所有的重大变革中,她都是那个做决定的人,丈夫的不同意见被轻易否决,对女儿的不满她不屑一顾,她是这个家庭的决策者,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同时,在另一面,她又显示出慈母的本性,在家庭生活中,她显得那样勤劳节俭、质朴无华,对儿子百般慈爱,重男轻女。一个劲地偏心儿子。明成工作前想旅游要2000块,苏母一口答应;等明玉要1000块钱,苏母用“没钱”搪塞。明成学习成绩不高,高考没过分数线,还是家里花钱上的二本;饭桌上,5个鸡腿,苏母夹给两个儿子,偏偏漏掉了明玉。吃饭时不停的给儿子夹菜,“多吃点,好好补补”,一句话概括了一个母亲对勤奋读书的儿子的疼爱。面对女儿的质疑和叛逆,又变得如此冷酷,近乎于绝情。骨子里透着重男轻女的思维。明玉是班里的尖子生,成绩名列前茅,完全有可能考上清华大学,但苏母自作主张给她申请了免费的师范生名额。逼着她去读师范学院,明玉反抗母亲,换来的却是一巴掌。
在日常家庭生活中,她处处表现出家庭主妇式的精明,不想去美国给儿媳妇看孩子,找医生寻一个专业的理由:耳水不平衡,不能坐长途飞机。然后又把这个病安在了自己的老公身上,绝对是操弄家庭的高手。她爱面子,宁可卖房子也要让儿子出国读名校,害怕亲戚朋友笑话自己孩子考了好几年都出不去。虽然《都挺好》这部电视剧从开始她就去世了,但她对家庭后续生活的影响,却贯穿了整个故事的每一个情节,这个家庭的所有人都需要为她的选择买单,区别就在于儿子是得利的那一方,而女儿则是被盘剥的那一个。
所有在她去世后爆发出来的矛盾,其实早就暗潮涌动,不过她像一块镇妖石,牢牢地控制着局面,维持着外表风光,内里奇葩的家庭的内在秩序。她活着一天,每个人也都被定在自己的角色上,成功的儿子、不孝的女儿、言听计从的老公。谁都别想翻身。苏明玉的母亲有很多看似令人难以理解的地方,其实,有很多情节就发生在我们很多家庭里,疼爱儿子的同时却对女儿如此的冷漠,以至于给女儿留下终生无法愈合的伤害?在那个年代中国家庭里,有很多这样的母亲,
为什么她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却还要轻视唯一的女儿,视女儿如草芥?很多年轻人或者没有经历家庭变故的人,都无法理解,他们不禁要问:“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是啊,如今大部分都市家庭都是独生子女,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这些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他们父辈的身上。这位母亲的形象,是时代的产物,代表了很多经历了那个时代中国女人的前世今生。她们都是能干的女人,对生活有很高的追求,却自感嫁给了一个窝囊的男人,无法提供给自己所需要的一切。她们只能被迫强大,被迫充当着家庭中实际上的男人角色,成为孩子和丈夫的主心骨,这让她们非常厌倦——因为这有违她们身为女性的理想。在她们的想象中,女人应该像女人,男人应该像男人,成功的女人就是找到一个可以依赖的男人。她们相信女人是弱者,女人无法自主决定命运,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她们恨女性的这个身份,恨自己被限制住了选择,就像《红楼梦》中的探春恨恨地说:“但凡我是个男人,可以走出去,我早走了,立一番事业。”
身处在无法自我认同的性别错位当中,她们会对自己的性别产生了强烈的厌弃情绪。这种厌憎和嫌恶被她们映射到同性或者自己女儿身上,中国有句古话:“有其母,必有其女”,电视剧中女儿成了母亲想象中的一个分身,“你是个女孩,长大就要嫁人,学那么多干什么”,因为女儿最终还是会家人,所以父母根本没有指望她来养老,宁肯卖房子供儿子出国留学也不愿意出钱让她去上学。这是很多守旧家庭普遍的共识,对于女儿的上进心,母亲甚至有一种嫉妒,这正是一个饱受家庭拮据生活困扰,却又没人伸出援手的女人扭曲的心态,她无情的剪断了女儿飞翔的翅膀,“凭什么你能跳出自己的命运,我却不能?”她认为女人就得认命,这是她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女儿也必须服从这样的命运。就像自己处处都比男人强,还要被困在这个窝囊的男人身边一样。有些人自己受了苦,不会想让别人也受一遍,但这需要有强大的慈悲心,有真正的德行之美才能做到。更多的人为了排解自己的痛苦,必须寻找到一个假想敌,将自己所承受的不公传递下去。苏明玉的母亲,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给了儿子和女儿截然不同的待遇。男性这个性别,是她想象中的强者,所以她屈从于强者,努力培养儿子。女性这个性别,是她想象中的弱者,所以她压榨弱者,破坏女儿的梦想。但最终,苏明玉备受创伤却强势崛起,这并不是最坏的结果。被彻底毁掉的却是二儿子,母亲与父亲的关系很糟糕,二儿子却见风使舵,油嘴滑舌,甜言蜜语,知道怎么哄妈妈高兴,她在他身上满足自己的情感需求。母亲一再的纵容着他,让他成年之后,依然用错误的方式依恋着自己的母亲,始终啃老不止。这样的溺爱其实是一种软暴力,母亲没有把他当做一个独立的人来尊重,而是用控制、纵容、溺爱剥夺了他独立体会成长、挫折的机会。这在当今社会,对独生子女的溺爱比比皆是,造就了一大批“月光”啃老族。
心理学家说过:“作为一个成年人,如果跟自己朋友或者配偶的关系比较弱,不能满足自己的人际关系需求,就会有一个很危险的倾向,通过跟孩子的互动来得到满足。”这样的母亲会从情感和心理层面,把对配偶的一部分感情转移到孩子身上,而她所懂得的对儿子最好的操纵,就是溺爱,满足他的一切要求,让儿子感恩戴德,离不开自己。这是很多溺爱孩子的母亲的深层次动机,她们知不知道纵容孩子是件危险的事情吗?绝对知道,不过她们只会这一种爱,带有牵制和控制的爱。如此长大的孩子,会缺乏跟伴侣或者朋友建立亲密关系的能力,又会去找他们的后代来满足心灵的需求,形成一个糟糕的恶性循环。母亲毁掉了女儿的过去,同时也毁掉了儿子的未来。
女人强势一辈子,她是表面上的施暴者,而背地里,她也是一个深感孤立无援的女人。她的一生,并没有真正快乐过。她没有得到理想中的幸福,只好用面子、虚荣,男人的服从来填满自己的空虚。她也可以接受生活的现实,选择次一等的生活,可无奈性格又争强好胜,不肯居于认下,不得不扛起做男人的重担,失掉了做女人的种种福利。她看起来强大,也只是被迫强大,从来没有真正的接纳过自己的强大。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弱者对命运的反击和抵抗,这让她的心里始终充满了委屈。
被迫强大的女人会有很强烈的两面性,一方面她们努力拖着整个家庭前行,希望得到所有人的羡慕;一方面又会假装一切不是自己的功劳,男人并没有外人所想像的那样窝囊和无能,自己还是一个有所依靠的女人。这导致了她们从内心身处看不起男人,轻视他们,却又无法选择放弃。因为离婚同样是在外人面前承认失败。强势而能干的母亲、弱势又窝囊的父亲,成了某一类中国家庭的缩影。到底是因为女人过于强势,男人才逐渐变得窝囊,还是因为男人的窝囊,而女人才日趋霸道,是一个很难的证明题。但有一个问题是显而易见的,所有身处在畸形的关系却无力自拔的人,都各有各的病。这个家庭的所有人都是有病的,都需要经过漫长的自我疗愈。尤其是苏明玉,她是这个家庭中最典型也是受创最重的受害者。不过想要摆脱原生家庭的阴影,就要把表面的强势变成真正的强大,接纳自己的全部,出身、性别、缺点,才能做到与过去和解,与未来和解。
女人过于强势的家庭中,男人会变成一个虚弱的影子。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都挺好》中的苏大强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以受害者的形象出现,老婆咄咄逼人,导致他的能力、自尊不断退行,最后推行到一个懦弱无力的地步。面对女儿的求救,他假装看不见,因为他连自己都保不住。但老婆去世后,苏大强所暴露出来的种种奇葩表现,说明他不过是一个被老婆镇压的孙猴子,没有这样的压制,他早就翻了天了。他既不可怜,也不令人同情。人类社会总有这样一些人,遇到坏人就变成好人,遇到好人就变成坏人。
对于安置父亲的后续生活问题,打破了远在国外的大哥与同城的二哥、小妹三家的平静生活。父亲苏大强终于摆脱了妻子的铁腕束缚,狡诈自私的本性暴露无疑,对几个孩子变本加厉的索取,不断提出过分要求。在美国工作的老大苏明哲回到国内,一心要挑起家庭重担,却力不能及不堪重负,致使妻子孩子与其不断疏远。一直啃老的老二苏明成毫无悔改之心,贪慕虚荣一心发财,从而导致事业和家庭的双重惨败。最不受父母待见,十八岁起就和家里断绝经济往来的老小苏明玉,曾发誓与这个家庭划清界限,却因亲情牵绊,再次搅进了苏家的泥潭之中,在苏家的一次次危机中出手相助。最终,苏家人明白到,虽然有血脉相连,但是一家人彼此间的沟通也不能忽视,终于实现了亲情的回归 。
《都挺好》作者阿耐是一个女性,她从一个女人的视角出发,除了掀开原生家庭话题,最大的看点就是“明玉、朱丽、吴非”三个职业女性完美的组合。无论是这部剧,还是之前热播的《欢乐颂》《大江大河》,都延续着原著作者阿耐对女性以及两性关系的洞察和构造。这些美好的女性塑造,也极可能是作者最喜欢的女性,都要经历跟原生家庭或者性别偏见的抗争之后,才能找到人生的突破口——这似乎是阿耐想要揭示的真相。一部好剧,靠情节推动,不是情绪推动。家长里短的故事,不只是一地鸡毛,更是一叶知秋。通过不同个体故事性叙述,来反映家庭关系,时代背景、社会问题。一部好的家庭剧,是与生活和解,而不是造个出气筒解气的。阿耐的作品,如今家喻户晓。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作品里处处都有“渣男”天团。身为女性作者,阿耐的女性倾向是很鲜明的。由她原著的这三部小说都被改编成热播剧,与时代的发展趋势,当下女性的觉醒和崛起也不无关系。
苏明玉是一个职业新女性,作为女主表面上是风风光光事业有成的女强人,但从小因为母亲的重男轻女,很早便离开家里自己打拼出一片天,得到的亲情更是少之又少。她在家中的地位卑微,经受着最严峻的考验。母亲凌辱,兄长欺压,父亲漠视。她出生在一个极端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她被计划好的宿命就是,以最低的成本被养大,然后嫁人生子,人生就此完满。但她不想屈从,一直都在反抗这种武断的安排,试图和两个哥哥一样,享受更多的家庭资源,包括小到一根鸡腿,大到上学的机会、家中房产,以及被尊重和被重视的精神支持。显然,她的抗争,是违背原生家庭利益的,只会遭遇到父母以及兄长的联合镇压。所幸,她看清人生真相,尽早跟原生家庭做了切割。凭借聪明才智以及极强的求生欲,她事业成功,获得了超出一般的金钱和社会地位,还有世俗成功女性的标配——年轻帅气的情人,逆袭得全面彻底。但明玉成功后,就被父兄集体反噬。
电视剧中,明成下了狠手,把明玉打成骨裂,血流满地:“我侥幸没被苏明成打死,那不是因为他手下留情,那是因为我苏明玉命大。”一句话揭示了她们兄妹之间矛盾冲突的尖锐性。世上没有绝对的圣母,也没有骨子里的坏人,在是与非,情与理之间,还有一块模糊、挣扎的中间地带。明成知道打明玉是错的,出于义愤,还是得异常清醒地看着自己走向错误,并承担后果。《都挺好》通过明成殴打明玉,引爆泾渭分明的互恨情绪,把现实生活中家庭关系远近亲疏的复杂性展现出来。情绪,有时候比情感更有传播力。
男性对女性的双重标准,在这部电视剧里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现。嫌弃她是个“赔钱”的女人时,可以不公平对待,甚至可以10年不闻不问。三个男人乱成一锅粥时,又需要她贤良孝悌,出钱还得出力,被亲哥打伤也必须原谅,否则她就被骂是白眼狼。即便苏明玉想跟原生家庭彻底断开,但是身为女性,又必须被亲情和道义撕扯。而双重标准,对于那个时代很多家庭来说,几乎是无处不在的。比起粗暴的忽视冷漠,这一点才是社会对女人更深层次的钳制。相比明玉,苏家大媳妇吴非和二媳妇朱丽的原生家庭应该是好很多。剧中特意给她们安排为家中独女,这就排除了被男性压榨的可能。也因为是独女,她们可以享受家庭的全部资源,无论是学业、事业,都有较好的成长基础,前半生也比较顺遂。她们的人设也符合这个轨迹:吴非有出国的机会,而朱丽也是注册会计师,都是很精英的人生了。有意思的是,这二位备受宠爱的独女,结合的都是出自重男家庭的儿子。她们人生的风雨也主要由他们的丈夫而起。
吴非嫁的是苏家长子苏明哲。这个长子从小就是苏家的门面,使命之一就是代表苏家人活给外面人看。考清华,上斯坦福,娶白富美,跻身于美国中产阶层之列,一直活得很称职。苏父拼死拼活想去美国,看中的也是这点光彩。习惯了长子的优秀,同时也被架起来之后,苏明哲就开始无底线地口头承诺,大包大揽。但事实上,他没有那个能力,吹的牛都得吴非接着。吴非是个拎得清的人,极力维护小家利益的同时,还得帮丈夫糊面子。她一眼看出明玉不是苏家男人口中所说的那个坏女人,一面试图弥合兄妹感情,一面又默默跟明玉结盟,卸掉超出负荷的婆家重担。大媳妇的典范也不过如此了。
朱丽找的是妈宝男苏明成。这种妈宝男并非没有优点。因为是家庭鼎力扶持出来的儿子,又嘴甜会哄,对部分女性来说,十分受用。但妈宝男有时也是个陷阱,就是他们自私且扛不住事儿。朱丽的美好恰好被妈宝男衬托出来。在得知丈夫长期啃老之后,她的反应是羞愧,并且要求和丈夫尽快把欠婆家的钱还上。而妈宝男最缺的就是朱丽的这种羞耻心和上进心。等到苏明成冲动打了明玉之后要入狱,她又愿意拉下脸去求明玉,能屈又能伸。妈宝男只有她能治得住了。到最后,剧情如何能发展成“都挺好”呢?虽然不知道结局,但大概率,明玉、吴非和朱丽会历经风雨后见到彩虹,而“渣男”父子天团要被美好女性们联合拯救了。
电视剧中的蒙总,形象是近乎完美的成功人士。有钱,有品,有情,有义。自掏30万救明玉于生死边缘,如师如父一般对明玉关爱有加。在剧中,“师父”两个字,让苏明玉显得过于单纯和理想化了。电视剧《都挺好》里,明玉有三个辅助他的男性角色——疼爱她的师傅、男性事业伙伴和体贴男友。可以看出,在男性主导的社会里,女性独立崛起的方式到底是什么?剧中给出的答案,是模糊的。女性个体在职场很难实现自己的目标,要不断努力奋斗,抓住一切机会获得赏识、最大范围内地获取自身价值和社会资源。职场女性,阅历、才干、机遇缺一不可,如果苏明玉当年不决绝从苏家抽身遇到蒙总,生活也不会开始有光明转机。成为具有光泽的女性,或许就是一个忍耐于贫瘠、屈从于现实,牺牲于男性的女人,她母亲的翻版。
《都挺好》中,苏明玉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她独立自强,对待家人看似不近人情。其实是为了保护自己,父母自幼重男轻女,让她吃尽了苦头,长大后,两个哥哥又对她熟视无睹,二哥更是对她积怨已深,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师傅。懂得心疼她的人,愿意把她请进生命里的人,也只有石天冬了。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靠自己才侥幸打拼出了一番天地。而她的经历,也再一次印证了一点,“狠”心的女人,更“好命”,真正的爱情是在能爱的时候,懂得珍惜,不能爱的时候,懂得放手。在和石天冬的交往中,她始终占据上风,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甚至连真实姓名都不告诉人家,让对方叫她仙女,就因为不值得她的真实姓名,闹了乌龙。给苏父送饭的过程中,被误认为诈骗进了派出所。
苏明玉的“狠”还表现在职场工作中,在“师傅”老蒙的商业帝国中,苏明玉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一次次的危机中,师傅对于她的忠心,很是感动,尤其是不顾个人生命安危,爬上四楼,一探究竟。就想知道,师傅到底怎么样了,是死是活?无论公司发生了多么大的变故,她始终坚守在工作岗位,不惜牺牲二嫂的职业生涯,誓死捍卫集团的利益,每天加班到很晚。回到家,还要继续工作,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工作上。她是集团江南分公司的掌门人,说一不二,工作上雷厉风行,出类拔萃,一直是老板跟前的红人。如若不是有真本事,相信她不会拥有今天的地位和财富。在苏家三个孩子中,她虽然从小吃了太多的苦,不受父母待见,但是长大后,却是最有出息的一个。苏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到了最后,都是她负责善终。
电视剧《都挺好》揭示了一个道理,好命的女人,向来不是好运,而是足够狠心。能够在逆境中逼着自己不断成长,成熟。在这个世界上,爱与梦想都要棋逢对手,要相信,当你足够优秀的时候,你也终究会遇到足够优秀的他,你也终究会被岁月温柔以待。活成自己最喜欢的模样,实现自我价值。拥有丰富多彩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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