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的科技发展,让我们在疫情期间可算是领略了一把它们的滋味儿。封闭期间,与外界联系的方式,工作的就业岗位,直播录播视频等等行业,突然占据了几乎但凡有手机的人的所有空闲时光。进出各个场所时的检测设备的升级,都呈现出惊世骇俗的增长势头。而我们,却还时不时地要跌入一下农耕时代,感慨一下岁月蹉跎。以此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无能为力与无奈。
原本就是断断续续的工作,疫情来临后,鉴于所遇之人的倾情打造,又间歇性地被无条件地东支一个行业,西跳一个东家。最后,不负各种各样的发展所望,最后,我终于也有幸加入到了提前退休当闲人的被嫌弃的队伍中了。
争吵,象是后遗症,隔三差五地就要来一波,感谢一起吵一起闹,就差要动刀的小伙伴儿的配合,让生活充满了活力,有力气吵架,说明还有救,如果连吵架的欲望都没有了,那是真的就该歇菜了,无论关系还是生命。而这就是那些对久吵难改的人的唯一安慰与尊重。不知道我能否真正接受,毕竟三观不同的人处在一起,哪怕是你荡个秋千,别人都会觉得你是在上吊。这话说出来可真解恨,感觉口腔里的某种气体一下子就消失殆尽,有人要问了,什么气?火气呗,还能是啥气?
这不,我在刚刚经历过激烈的争吵后,还没有完全平息的状态下,紧闭着嘴,皱着眉,咬紧牙关开始了以下的文字之旅。吵架内容就不详述了,之所以吵,即便是讲说得出子丑寅卯,那也不可能会有道理可讲的,如果有道理,也不至于会吵得起来,对吧?!所以,我翻出早有的帐号,让自己在文字海洋中遨游翻滚,进入那深邃而暂时与世隔绝的自由世界中。开启了我奋笔疾书的心路历程。
话说顶着日渐入不敷出还成天被雷劈的那些原本与己无关争吵嘶吼谩骂的压力,我一头扎进了这些最厉害的看不见的暗器世界里,象困兽一般陷入了无法抗拒也不知道该从何处找到出口的黑暗之中。吓人吗?这就是情绪,看不见摸不着,伤害值却高于任何明枪明剑的玩意儿,你有我有大家有,无一人不有。
这个时期遇见的人,也是象顺应这种境况的暗物质一样,一个比一个不顺,今天你吵,明天她闹,后天又几个人揪到一块儿团聚一下,理一理,然后又再象炒大锅菜似的,或杂烩或水煮或轮起大洋铲子似的,一阵噼哩啪啦,唏哩哗啦再狗咬狗一翻。写到这里,我都觉得我的这种文字的出现,都象是一种即将喷发的火山那般,在胸口在脑门在手指间剧烈地激荡,满脑子的泼妇骂街与歇斯底里的形象,还有那些在疫情期间闹离婚的小伙子,也一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咬牙切齿状,都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跳跃蹦哒,如争骨头狂怒的狗,如争食互啄的鸡一样东蹿西跳,张牙舞爪,难以安静。而我,也幻化成了这些让人崩溃的各种形象,我象是在与那个即将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不是东西的形象逼得疯掉的自己作最后的审视与安慰。
很庆幸有文字,也很庆幸可以在此让情绪一泄千里。找到出口找到归宿找到它们应有的地方。这一刻,我也似乎体会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写他那些的故事心情。人的理智与失心疯估计也就在一念之间,或疯魔或死去。理智的出现,是要多大的定力才可做到?而我此时此刻,可算理智?
唉!我在心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象是一位住在我心头却一直没被发现的智慧之神的召唤。这长长的叹息,让我严峻的表情松懈了下来。我象做口腔操一样使劲儿咧开了双唇,作出了一字型。放松,是对自己最好的安慰,也是在激烈争吵过后,对那些莫名其妙的被挑衅起来的情绪的一种彻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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