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情卷土重来,多地病例迅猛增长。今日,我去注射了新冠疫苗,有三个现象让我感慨良多。
第一个现象让我在漫长的等待时间里,看到了青年一代的空虚与无力。
环顾四周,每个人捧着自己的“宝贝”,低头畅玩。一排排整齐的低头族,让我觉得他们跟古时跪地磕头的俗礼别无二致。这也存在一个平衡,没有绝对的对,也没有绝对的错。手机可以是我们学习的工具,娱乐消遣的玩物,亦可以是使我们陷入网络的杀手,锁住了我们命运的咽喉。也许我们的生活不能没有他们,但我们一定可以换一种方式拥有他们。
第二个现象让我发现了更多悄悄惊艳的种子。
桌上摆着整整齐齐的盒饭,时间却不允许他们细细品味。轮流值班制使他们来不及跟同事说上几句话,一个眼神即是他们继续工作的动力。在狭小的空间里,即使有空调也觉得十分闷热。人群在不停地躁动,几个熟识的家长也火热朝天地聊着。坐在他面前的医生用着他最大的声音喊着:“签字!”无人答应。一连喊了好几遍也收效甚微。医生一脸不耐烦,推椅站起,喝了几口水调整到最佳状态说了句:“签字。”
我不禁为他们都捏了一把汗。这确实需要强大的内心支撑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救世态度。我们总怀有“被人多考虑”、“这是我应得的”的心理,但我们却很少考虑什么是我应该做的。这一点我很欣赏宝玉为人处世的态度。他尊重每一个生命,关照每一个生命,不论贵贱、不论出生、不论家境,他愿意和任何人分享他如晨光熹微般的小欢喜。
小时候,总觉得医生是最没有人情味的。他们整天板着一张脸冷漠得令人害怕。当你想询问一些事情,他们总是不耐烦的打发你。想来当时你也在抱怨他们的“无情无义”吧。现在才明白,当你处于那样的高压状态下,已经累到不想说话,但你的制服还没有脱,你身上的使命还没有完成的时候,你必须扛着这份担子,支持到最后一位病人。大爱无疆,医者仁心,这是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
第三个现象让我重新理解了青年一代的责任和担当。
在中国,我一直认为社会制度是有条不紊的,却没想到在基层仍有混乱的部分。30分钟的观察,你说有没有必要?他在关键时刻就是必要条件,但是有很多人会说那样的事件很少发生,三十分钟我完全可以干更多更有益的事,这也无可厚非。其实我们一直在寻求一种平衡——自由和约束之间的平衡。自由是什么?它可能指的是爱情自由,也可能指的是生命自由,还可以指政治自由。关于自由的解释有很多,但任何一种自由都是有底线的——这就是约束。我们不应该只停留在对社会的谴责,我们更不能遮蔽对人性的责难。“中国式过马路”、“新中国成立之初混乱的生育史”无不提醒着我们对人性的观照。性本善和性本恶从来没有定论,还得看今后的我们。
个体的容貌决定着一个社会的容貌,中国社会的兴衰荣辱决定着个体的中国人的兴衰荣辱。郝思嘉站在一片废墟上,发出他对重建家园的渴望;斯那定珠筹钱修路,是他对家乡巴拉格宗矗立在地图上的渴望。身为中国青年,应摆脱冷气。青年之文明,奋斗之文明也,与境遇奋斗,与时代奋斗,与经验奋斗。如果每个人都活成一束光,中国必将是一轮耀眼的太阳。
这是我的一位学生写的暑假日记之一,我选择发到简书上保存下来,是因为她挑战自己,突破了模式,写自己心里真的想写的话。有层次,且朴素直白的叙述,在日记文体中,非常适合。这是其次。
更重要的是其作为一名高一学生,对社会现象的有益的思考,让我感到下一代毕竟是希望满满的,我由衷觉得快乐。
发在这里,也是对我自己的鞭策吧!后浪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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