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沉重,失眠,辗转反侧,凌晨3点多才迷迷糊糊睡去。
声音嘈杂,院子里全是办公家具,堆得到处都是。我们要搬家。人很多,物品很多,很模糊,很不清晰。有几个人要搬运办公家具,是电脑?键盘?形状怪异。与我合作的人工作不得要领还蔑视我,我便拿起物品示范搬运,物品放下沉重、很用力。我的情绪很差,没有任何话。
去单位的水龙头下洗手,发现水龙头流进水池的水怎么有那么多的血迹,看手,发现右手上有一个一厘米左右但非常深的口子在流血。伤口就在虎口处。血液还流到了一位洗头发的姑娘脸上。再看看地面,怎么那么多的凝了的血,不红,浅粉,地面上一片片。我感觉是自己伤口的血留下了的痕迹。我没有疼痛感,用力用左手按住伤口,不再流血,但不敢松手,怕血再次流出来。
我到处寻找创可贴,希望创可贴能够贴住伤口,找不到。我问了一位坐在一张桃木色长条桌子尽头的一位老者。他有点谢顶,头发稀疏,似曾相识。我问他:“有创可贴吗”?“干什么用”?“手受伤了”。“有”,说着就从他手臂下压着的一个带翻盖的书包里抽出一包创可贴。他书包里全是创可贴,有开包的,有没开包的。我非常诧异,他怎么备了那么多的创可贴。那人看看我的伤口,说;“这可不能用创可贴贴了,你看里面都污染了,说着,扒开我的伤口,用水清理。伤口的确有类似土的东西。他要我去包扎并缝针。
世界很不清晰。我去找医生,找不到。但再看看手,发现手上已经被缝了7-8针,还有白色的线头能看到。手不再流血,整个过程我没有任何疼痛。
6:06,清脆的闹钟吵醒了我。头很沉,眼睛很涩,压在胸口的石头依然在。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