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杨诚斋曰:“从来天分低拙之人,好谈格调,而不解风趣。何也?格调是空架子,有腔口易描;风趣专写性灵,非天才不办。”余深爱其言。须知有性情,便有格律;格律不在性情外。《三百篇》半是劳人思妇率意言情之事;谁为之格,谁为之律?而今之谈格调者,能出其范围否?况皋、禹之歌,不同乎《三百篇》;《国风》之格,不同乎《雅》、《颂》:格岂有一定哉!许浑云:“吟诗好似成仙骨,骨里无诗莫浪吟。”诗在骨不在格也。
九曲奔流笔记:
今有人评诗首重格律,误也!格律空有其架,非诗之根本,建议跳出格律看格律。写诗应先成之以神骨,后合之以格律。神,性情、风趣,情之所旨;骨,结构、章法,情之所倚。此乃写诗之门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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