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战几百回合的“战争”,除了渴望自由再无需求。
幻想两三岁时,曾天真烂漫地对着大人们傻笑,故意做出出格的事情吓唬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很批,然后作出懵懂的样子等待夸奖你。常常和不同的男孩女孩们捉迷藏,恶作剧般边数数边偷看小伙伴们的藏身之处。总有那么一两个孩子先被找到,会耍赖,会大闹非说你偷看,你那理直气壮的样子甚是搞笑。
幻想五六岁时,正在玩泥巴的你忽听远处的大爷喊你回家,你竟还会礼貌性的和小伙伴说再见,然后扑通扑通地飞奔上去,笑颜逐开的扑进他的怀里,把来不及洗的手一把摸在他的脸上,也不会因此对你怒发冲冠。只道:“好玩吗?汗都玩出来了。”说罢,伸手帮你擦干。
幻想上学时,顽劣的用石头把玻璃窗打碎,以便让你的父母为你给老师的不便赔罪,给收到惊吓的孩子赔礼,却依旧问你:“受伤了吗?”。我的脑子把儿时该干的坏事都走了一遍,依旧不够。
他们从不期望你的成绩,还怕你太累只要求合格就好。待你拿着张张过百的试卷故作不屑的递给他们。尤其是初高中,让整条村的人无不认识你,夸赞你的父母,上辈子是拯救了谁,这辈子才有这么好的一个你。这足以给你的后代炫耀一阵了。
你的爱好广泛,博采多学。初中时,用满口流利的外语在课堂上与老师对峙,不该这样以学习为理压榨你们,不该让教育这么腐朽,该怎么学,怎么玩,一样都不少。自此,全校的同学们都在仰视你。
大学时,你热爱语言,纯正又搞笑的日语,从韩剧里学来的甜言蜜语,从法国留学生那里学来的浪漫温情,在你的嘴边更是琅琅上口;你热爱音乐,经典唯美的爵士及R&B,烂漫又奢华的演奏曲,炫酷的HipHop文化,内敛的现代舞曲,你都听的津津有味,仿佛没有你没听过的声音,你说有些声音是空灵而美妙的,用放空的方式才能感受到;你热爱艺术,传统名居建筑物,为民服务的铁道公路,色彩斑斓的陶器,巧夺天工的剪纸文化,天上飞的,海上游的,无论自然还是人为,只要是被时间随意雕琢的物品,入进你的眼,就是设计。你信誓旦旦地谈吐着你那艺术细胞,等待鲜花与掌声,毫无疑问,你对艺术之敏感解释得很透彻,即使这样,你仍觉得不够。
青春年华,你的出色众所周知,会一手勾魂的小提琴,隔三差五地站在各个不同领域的领奖台让人妒忌得发狂,直指上帝的不公平。姣好的容颜配置悦耳动听的声音,让你的爱慕者穷追不舍。你是骄傲的,也注定是孤独的。其实你很清楚,再怎么骄傲,上帝是会让你还回去的。所有的幸运都化作了幻想,终究不是自己的。人生能有几个十年是用来做梦的,又有几个十年用来实现呢?
或许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有很多此类天之骄子,只愿天不妒才。风无情的打在脸上,却是那样的有温度,上帝对你的承诺没有逾期,只是告诫贪心的后果,这辈子给了你,下辈子便无缘。这也让你想起了一个明星说过的一小段话:“别人怎么仰视或鄙视你,都无所谓,你要清楚如何平视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恍然。
梦该醒了。
开心的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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