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否留有一种体验?到同学或朋友家里去玩,发现同学或朋友的父母都在家里。
尽管家长们表现得很欢迎我们,而做客的我们总会产生无形的压力。讲什么话,玩点什么,似乎都会有所拘束,不会玩尽兴。
本小说里的女主角凯瑟琳也是如此。
自从蒂尔尼将军邀请她到自己家里做客,凯瑟琳期望中的赴约,觉得一定是十分快乐的。
但是事实上,凯瑟琳赴约后却失望了。
这个失望不在于蒂尔尼将军以及蒂尔尼兄妹有怎样不妥的言行,他们每个人都表现出客客气气的接待。可是,这顿饭并没有如期带给凯瑟琳任何的快乐。
小说这样写到凯瑟琳在蒂尔尼将军家做客的场景:
“她(凯瑟琳)从当天的谈话中发觉,她非但没有增进同蒂尔尼小姐的友谊,反倒似乎与她不及以前那么亲密。亨利·蒂尔尼在如此悠闲自在的家庭聚会上,不仅不比以往显得更和蔼可亲,反倒从来没有这么少言寡语,这么有失随和。他们的父亲虽然对她礼仪周到——对她又是感谢,又是邀请,又是恭维——但是离开他(蒂尔尼将军)反而使她(凯瑟琳)觉得轻松。”
这样的场景令凯瑟琳疑惑不解。她相信这不是蒂尔尼将军的过错,也不是蒂尔尼兄妹的过错。因为蒂尔尼一家人都做得很好了。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凯瑟琳回到家和伊莎贝拉谈起赴约不快乐的这件事,伊莎贝拉告诉她:那是这家人的傲慢。
凯瑟琳辩护说,他们不傲慢,他们非常客气。
伊莎贝拉仍坚持自己的想法,她还数落蒂尔尼先生用情不专,顺便就夸自己的哥哥索普先生是最坚贞不移的。
晚上的舞会,凯瑟琳又要跟蒂尔尼兄妹在舞厅见面。此次与往日不同的地方,是舞厅多出一位英俊的男士,他就是蒂尔尼先生的哥哥——蒂尔尼上尉。
在凯瑟琳与蒂尔尼先生跳完第一曲舞,蒂尔尼上尉将弟弟拉走。
原来,蒂尔尼上尉向他弟弟打听伊莎贝拉·索普小姐是否愿意跳舞。同时,蒂尔尼上尉希望有人可以为他和伊莎贝拉彼此做介绍。
凯瑟琳对蒂尔尼先生说,伊莎贝拉不会去跳舞的。因为伊莎贝拉之前有说,只和詹姆斯跳舞,詹姆斯不在这里,她就不跳舞。
这里凯瑟琳把她那幼稚的想法流露出来。她以为蒂尔尼上尉的邀舞,只因看到伊莎贝拉没有舞伴。凯瑟琳说蒂尔尼上尉的心肠好。
凯瑟琳的幼稚、单纯和简单的头脑,让蒂尔尼先生觉得她太天真。
不一会儿,凯瑟琳再看过去的时候,看到伊莎贝拉和蒂尔尼上尉去跳舞了。
伊莎贝拉都会为自己每次的行为做出合理的解释。这次也不例外。
从舞池下来,伊莎贝拉向凯瑟琳解释道:
“我尽量推辞,可他就是不肯罢休。你可不知道他怎么强求我的。我求他原谅,请他另找舞伴——可是不,他才不干呢。他既然渴望同我跳舞,就决不想与屋里的其他任何人跳。他不单单想跳舞,还想跟我在一起……
于是——于是我发现我要是不和他跳,就得不到安宁。此外我想,休斯太太既然介绍了他,我假如不跳,她会见怪的。还有你那亲爱的哥哥,我要是整个晚上都坐着,他肯定会不痛快了。”
伊莎贝拉推翻自己之前所说的“不跳舞”。现在同与蒂尔尼上尉跳舞,似乎充满着勉为其难,问题都是别人的,伊莎贝拉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
伊莎贝拉的未婚夫詹姆斯的第二封信到了。詹姆斯在信里说了父亲的一些安排。比如以后让詹姆斯顶替父亲做牧师工作,以及每年给詹姆斯四百镑收入。
索普太太和伊莎贝拉,她们对莫兰先生的安排显得不满意。
伊莎贝拉说:“我本人倒没有更多的要求,但我不忍心牵累亲爱的莫兰,让他靠这么点收入维持生活,几乎连平常的生活必需品都买不来。这对我倒算不得什么,我从不考虑自己。”
凯瑟琳听着她们母女俩对话。敏感细腻的凯瑟琳听出含沙射影之意,心里不是滋味。
伊莎贝拉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于是她说,她不在乎钱,她只在意信里说婚期可能要推迟等两年半时间。
这一章节对有些人的人性,写满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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