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们是周四来的学校,听课之前,就提前同他们打招呼:“我知道自己的课有问题,但就是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里?”这绝不是客套话,因为在此之前,我越来越有“不会讲课”的感觉。有人开玩笑似地说,那你是遇到瓶颈了。是的,我在教学上我遇到了瓶颈。这是种什么感觉呢?好比你手中拿着一根足以撬动地球的杠杆,却找不那根支起杠杆的点。又好像一个力拔山兮的大力士,虽有千钧之力,但拳拳打在棉花包上。
就是在这种心态下,我开始讲课。一节四十分钟课很快就过去了,之后便是评课。与其它老师的评课不同,延老师在评过程中,手里一直没有放下我那本教学用书,在讲评时也是围绕教学用书展开的。“要点我都在书上勾出来了。”她说。这话令我很羞愧,教学用书我也看,但也都是走马观花,显然没有将其吃透。整个评课过程用了近一个小时,我的感觉虽达不到大彻大悟,但也致少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不愤不启,不悱不发”,知道该怎么做,剩下的是“甩开膀子,加油干”。说得天花乱坠,不如实实在在做好当下事。
这两天继续阅读林语堂先生的《苏东坡传》,越往后读,越觉得老先生的言辞激烈。待读到二十三章说到哲宗皇帝对保守派的打压时,他的文字几乎可以用歇斯底里来形容了。比如他这样描述年幼的哲宗皇帝的:“年只十八岁,而性好女色,时常辍学”,我不知道这话出自哪本史籍,怕是本人的杜撰吧。又比如说到新党时,他说“章惇四月官拜宰相之时,他立刻把旧日的才狐朋狗友召还京师”并且说这群人“精力过人,长于作恶”。“狐朋狗友”还“长于作恶”,呵呵,老先生,你写得可是人物传记呀!
不客气地说,作者带有明显的政治偏见来记录哲宗亲政这件事的做法,是很容易误导读者的。传记就该有传记的样子,致少要做到起码的公允。比如,不能在文中随意掺杂私人情感,辱骂当然更是不被允许。诚然,历史已过千年,让今人来评价古人,往往会因为资料不全,而有失偏颇。在这种情况下,理智的编者往往会将同时代不同人的记录陈列出来,让读者自己去判定。这方面,司马迁做得最好,司马光也算客观,而我们这位林老先生呢?毫不掩饰自己的政治立场,他甚至将北宋灭亡的罪过也归于王安石的改革,真是可笑。更可笑的是他的理由,因为蔡京是新党人,蔡京是奸贼,而王安石也一定是奸贼。我们知道宋朝党争并非源自王安石,由于太皇太后对改革派一味的打压,而自己在政治上的不作为导致的。实际上,即便新党不上台,旧党也已分裂成蜀党、浙党几个阵营,党争成定势。不问对错,只论派系是党争的一大特色。党争的出现,就注定北宋王朝亡国的结局。再则,虽说蔡氏兄弟均出自新党,但蔡京等四贼的出现,是宋徽宗赵佶一手造成。北宋亡国这口锅,怎么甩也甩不到王安石头上。事实上,经过改革,北宋朝庭无论经济还是在军事上都曾焕然一新。“熙河开边”就是明证。
但这些老先生都看不到,也可能是不想看。对于变法,我们可以清晰地受到老先生态度---恨之入骨。是呀,大家都活得好好的,穷折腾个啥?搞得人家连喝咖啡都不安安静静地喝。当然,这个“大家”一定不包括万千活在社会底层,日日在贫困线上挣扎的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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