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走了第二十几天,我还是不相信这是事实。今天中午,父亲打来电话,说村干部一直在催,让去派出所注销户口,去镇政府注销养老保险卡,我回复父亲,这事,过几天再办。
不想触及最哀伤的那个地方,因此迟迟没有下笔写一点关于姥爷的文字。在之前,曾经在许多个瞬间想象过,如果有一天姥爷或者姥姥去世了,我会哭的多么伤心,我会写多少文字去怀念。但当这一切突然来临的时候,却只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农历二月二十五日早上八点多,在单位刚起床,下楼上厕所没带电话,回来后发现有一个父亲的未接电话,回过去父亲平静的说姥爷刚刚走了,我没多说话,告诉父亲请假回家。回到家已是中午,直跑姥爷炕头,很平静地躺着,连叫几声没有回复,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妻子轻轻拍我的肩膀安慰,母亲也过来劝慰。从未近距离目睹至亲离开和这样的情景。
顾不上伤心难过,要处理后事,请了先生,大厨,街坊四邻,电话通知了至亲。
丧事简单又匆匆结束。
也许,姥姥、母亲、父亲、妻子和我一样,这事终究要过去,但终究抵不过岁月刻下的哀伤。
不愿、不想、不忍,又忍不住愿意把这哀伤和思念深深埋藏,只因这生生世世再也无法见到的凄凉。
打从记事起,有太多太多……
日子还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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