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看见一个小视频,一个小男孩因为疫情长时间待在家里,哭的很委屈,说是迫不及待的要和病毒玩了。
小孩子真烂漫,也许在他看来疫情就是“在家”和“无聊”。突然想起非典时候的我。
2003年非典时,我刚踏入初中。
当时并不知道非典是什么,但是却印象深刻。两山相狭,四路不通的高岚中学似乎总是与世隔绝,有什么消息几乎也是最晚得到,但是那次,学校却非常严肃。教室里每天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老师每天拿着水银温度计边量体温边上课,调皮的男孩子会趁老师不注意把温度计拿手里搓热,然后告诉老师自己生病了,以取得回家休息的机会。
有一次我测量体温的时候测出了38.2度,老师狐疑,再测了一下38.5度,赶紧打电话给村里那小卖部(那时候我们家还没有电话,村里都用座机),叫我爸妈把我接回家。
被关在房屋里的我隔着房门听见爸妈在争吵要不要我去医院,隔会儿听见村里的舒妈来了,拿来了一副药方跟我爸妈窃窃私语说是可以熬着喝,对非典管用,从那我爸妈还真上山去挖草药了。
那时候家里有只小土狗,我闲来没事就和它玩,被我妈知道,狂揍了我一顿,然后跑去小卖部买了一瓶84消毒液回来到处洒,一连几天家里都是那个味道。
那时候在我心里,疫情就是“发热”和“神秘”。
现在想来也会哑然失笑,已经过了那不畏的年纪,倒是变得更加畏首畏尾起来。
疫情当下,看着因各路消息飞来而逐渐崩溃的成年人,显得孩子的世界似乎更加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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