孪生罪简介:我,一个经常梦见脚掌处长个红痣的人格分裂女警察,毕业后同昔日男友康宁和同时犯罪心理研究室的多年同窗谭林森一卷入了若干场连环杀人案,但绕来绕去总离不开我的孪生妹妹。为什么她像变了个人似的,为什么我的梦里会出现奇奇怪怪的事情?无论真相多么扑朔迷离,我发誓要揭开谜底······
“是的,我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我确实很喜欢她,没过过久我们就恋爱了,只是后来我知道她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她已经不上学了,但是这点对于当时我的我来说算不了什么的。”余光的思绪好像再次回到了当时,说的也越来越顺畅。
只是从头到尾我都没听出来梁羽哪里可爱了,只不过是为了撩汉使出拼桌的套路而已。
其实男人就是喜欢你的时候觉得你做什么都可爱的物种,拿可爱作为喜欢的代名词,不至于露骨,还享受其中。
“后来呢?”我问道。
“后来我们确立了关系之后没多久,她邀请我和她一起去夜店玩儿,但是我不喜欢那种地方,就暂时没去。只不过我发现,有些时候她会和别的人去。”他说。
“是别的男人吗?”我问。
“也不是单独,就是男男女女一堆人,我很不喜欢她这样。”余光说。
“当时其实你已经发现了那么并不合适,是吗?”我问。
“是。”他说。
“那么你当时为什么从来没有提出过分手?”谭林森像是找到了自己想问的话题似的,立刻开问。
“当时我·······”余光吞吐了一会儿却没有了后音儿。
“当时怎么?”我给了他足够的时间让他开口,须臾,我继续问道。
“当时我真的很喜欢她。”余光抬起头说。
他其实和我们三个的年龄也大概相仿,都是二十五六岁,只是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总让我有种他还是大学生的错觉。
“那么后来分手的时候就是不是很喜欢她了?”谭林森问。
“不!”余光目光如炬,不过很快便松弛下来了,他拎起手边的咖啡杯,只是已经空了,他又放回原处,“只是觉得不合适了。”
“你们分手的时间点是什么时候?”谭林森问道。
“有半年了。”余光说。
“那么标志性事件呢?”谭林森继续问道,我发觉他开始给自己的发条上劲儿,他是有什么想法吗?
“我听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余光的目光有些躲闪。
“哎呀,我看着像那么几个,你也真是,都到这了竟然不叫我!”倏地,林闽江从门口走进来,估计是从旁边落地窗处看到我了,毕竟我这个位置还是比较显眼的。
“你下班了?”我问道。
许是许久未见,林闽江先和康宁打了招呼,至于我和谭林森在她那里只是一带而过,“晚上要加班,过来喝杯咖啡而已·······”言语间,她终于注意到了坐在里面的余光,“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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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余光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很介意被同事看见。
“我们有点公事要处理,晚点聊,你先去忙吧。”谭林森对林闽江直说道。
待闽江出去之后,“放心,我们询问你的事情不会传到你们公司。”谭林森看出了余光的心思,宽慰他道。
谭林森自然知道读了本硕七年的闽江不会在公司里乱说什么的,只是余光他不知道。
“所以,你可以继续说了。”谭林森说。
“什么?”
“你们分手的时候有什么标志性事件吗?”谭林森继续问。
“没有。”余光斩钉截铁说,完了之后他看了看表。
我也注意到了已经不早了,毕竟我们只是询问他,并不是作为嫌疑人讯问,而且康宁已经调查过了在梁羽出事的时候余光有不在场证明。
但是也不排除买凶杀人之、雇佣杀人类的情况。
别了余光,我们再次折返刑警队,看来说好完事儿之后再找闽江的计划又宣告破产。
一路上,我看向周围的两个人,一直都是低气压的状态。
“说句话啊!”我开口道。
“累!”须臾,康宁说道。
谭林森面部表情虽然已瘫,但看得出来脑袋瓜子里一直都在琢磨着, “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我说道。
“说说看。”须臾,他朝我这边看来。
“你一直在问余光和梁羽分手的标志性事件,你是怀疑他们分手的导火索是梁家破产。”我说。
“不错,继续说。”谭林森道。
“因为即便是余光对梁羽的生活方式和秉性再怎么不喜欢,这段恋爱也一直还是持续了两三年,而且对于余光这样性格的人,他应该不会轻易去谈一段没有结果的恋爱,在这段过程中,余光应该会经常审视他们的这段感情,所以········”我说着说着便停了下来。
“怎么了?”开着车的康宁问我。
“我·······”我的思绪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你说的没错,继续说啊。”谭林森回过头示意我道。
“我·······是,推理和根据都一样,只是我忽然间想到了不一样的结果。”
“什么意思?”谭林森眉头微蹙。
“原本我认为两人分手的标志性事件就是梁家破产。但是阿木你想想看,最初余光和追求自己的梁羽在一起并不知晓梁家的家底,而且余光看起来也不像是贪财的人,况且他自己的收入还是很乐光的。”我比较了闽江的收入,猜想道。
“但是,这个世界上谁会嫌自己钱多呢?”康宁说。
“那么我只是猜想,会不会在梁家破产的同时,有别的事情发生?人们往往关注金钱较多,会不会那件事情就被破产事件遮盖了?”
虽然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但我总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直觉在驱使着我。
回到局里,我看见罗桢毫无生气的瘫在椅子上,这样的她我还是第一次见。
“南沙寺住持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我走过去轻声说道,并没有提及任何“父亲”之类的字眼。
“没有办法联系,只能等了。”
“会顺利的。”我只能这样安慰她,也算是安慰我自己。
“哦,对了。”我刚准备走向心理研究室,罗桢说道。
“嗯?”
“关于护城河的那具尸体的检验结果出来了,和五月十六号在屠宰场发现的那块脚掌是同一个人。”罗桢说。
“看来和之前推测的是一致的。”我并没有特别的欣喜,毕竟这对他们侦查人员而言,只是迈出了微小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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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但是因为面部容貌腐烂,也没有人来认领尸体的人,所以尸源还是不确定的。”罗桢说。
“死者头上的打击创还有脖子上的勒痕也和鉴定结果一致,死者确实是先被打昏然后用绳索勒死的。”康宁手里拿着法医的鉴定报告,说道。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微颔首便走向心理研究室。
谭林森已经在那了,其实我还是想和他讨论一下关于余光的事情,只是素来嘴巴合不上的他,这次显得尤为安静。
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是还是不要打断他的思路为好。
我将刑事摄影组拍下的梁羽尸体的照片全部从谭林森那里拿了回来,也许是处于没有头绪,我尝试着从各种方式出发,看究竟能不能刺激到我的神经。
只是,我没想到这一没有目的性的举动竟然让我打开了整个案件的大门·······
“墨存········墨存········你怎么了?”
我总觉得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唤我,但是我的脑袋里有一阵轰鸣声,屏蔽了外界的声音。
“啊·······”我猛地起身。
“没事吧?”一个趔趄,还要谭林森接住了我。
“怎么了?”康宁和罗桢都赶了过来。
我缓缓的从谭林森胳膊上起身,不停的用手按压我的太阳穴,虽然我不知道按压这个位置对不对,但总归是让我好受点。
“她怎么了?”在我还没有足够的力气去回答的时候,罗桢问向谭林森。
“这个!”我拿起桌上其中的一张梁羽尸体的照片,是从脚底朝头部方向拍摄的照片,“这个是拍摄的清晰版的照片吗?”
我知道刑事摄影的分辨率和清晰度的要求都是很高的,但是为了再次确认,我还是问了出来。
“是的。”康宁说,“要求很高的,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看这里!”我指向梁羽脚掌下面。
“一颗痣,一颗红痣。”罗桢还重复道:“不过,有什么问题吗?”
也许在这一刻,所有的人都没有办法体会到此刻我的情绪,那是从我十岁那年起到现在千万次的出现在我梦中的场景——一个脚底长有红痣的嫩滑脚掌,还有顺着红痣的位置像流水一样哗哗的流着鲜血,伴随着糟糕的空气,一阵腥臭让我有种想要窒息的压抑感。
“其实我·······”我的话悬在半空中,倏地,我看见康宁正直勾勾的看向我。
“你·······”他开始开口:“你是不是梦见过类似的场景?”
我大惊,“你······你怎么知道?”此刻我的表情应该是那种惊吓致死的状态。
“又一次你喝大的时候说的。”康宁挠了挠头说道。
我仔细的搜索读研的时候的每次聚餐,我是喝醉过几次,但是都喝断片了,隔天就记不得前一天发生的场景。总之,那个关于红痣的梦困扰我了好多年,而且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我·······”我吞吐道。
“到底怎么回事?”罗桢有些着急,问道。
我总觉得我内心里有某种力量在阻止我将这件一直以来让我痛苦的噩梦表达出来,好像说出来了之后那糟糕的梦境就会冲到现实,也许,我害怕。
康宁看向我,我沉默点头。
在他说出来之后,我有觉得好像忽然间释怀了一样。
只是,我没有料到他会将那个梦境表达的如此清楚,也许对我自己而言也只是意会言传不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从来没听你说过。”须臾,谭林森唏嘘不已。
“啊!”我大叫:“我都说了我不想和任何人说,如果不是因为案子,我死都不会说。”我有点生气了。
“你不会觉得好奇吗?甚至恐惧?”罗桢先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问我道。
“已经持续了十五年的老梦了,早习惯了。”我说的是真心话。
“之前有一个悬疑作者写过一个真实的案例,说的是有一个女人总会莫名其妙的梦见同一个男人,而且会清晰的看见他的长相,但是在女人的实际生活中,确实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康宁突然说。
“然后呢?”我好奇问。
“后来这个男人死了,女人在梦中感应到了,然后隔天就去警局报警,原本警方只是以为女人的心智有问题,但是为了打消女人的疑虑,抱着试探的态度去女人说的地方看,果然有一具男尸,而且从长相来看,就是女人梦中一直出现的那个男人。”康宁说。
“你,你不要吓我。”我说着有些哆嗦,许是夜深微凉。
“我也知道这个案例,最后的科学解释是,男人有一个孪生妹妹,是我们所说的龙凤胎,只是在五岁那年,孪生妹妹触电死亡,抢救无效。同时医院里有一个另一个同岁的女孩因为心脏衰竭需要换心手术,而这个女人就是曾经那个做过换心手术的女孩,这就是科学也无法解释的心灵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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