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和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友吃饭,我说,最近那个很火的前任三看了没。她说:没看,不想看,我笑着说:是不敢看吧。她也笑了:是啊,是不敢,谁让年龄越大越是玻璃心呢,我现在啊,越来越明白越长大越孤单这句话了,原来,很多话,没有那么矫情。我说,是啊,再深的感悟,说多了,都成了矫情,一人是诗,两人是爱,一群人就成了矫情了,我们的时代嘛,没办法呗。她笑笑不说话,只是一口喝光了桌上的龙舌兰。
前天晚上十一点,刚写完稿,关灯,准备睡觉,一个在酒吧驻唱的朋友打来电话,一接通,没说话。我说,喂,这么晚不睡觉不会要叫我出去喝酒吧,我可不去了,明天还有个例会呢。我话还没说完,那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的很放肆,声嘶力竭。我忙说,你怎么了,怎么还哭了,我就开个玩笑啦。过了好一会,那边的哭声渐渐小下去,她哽咽到,我和他把话说明白了。我说,奥,那不蛮好的么。她又哭了,我难受。我说,我知道。我知道他们的故事,那个男孩追了她很久对她很好,但是她对他只是感动。她喜欢安静,而他喜欢热闹。她喜欢清淡,他喜欢火锅。的他们永远没有共同的语言,她说,朋友很好,恋人真的不合适。是啊,不合适,所以只好对不起。那个男孩那晚喝了很多的酒,他朋友劝他,放开吧,你不能为了一道2分填空题而放弃得到一份98分的试卷。我也劝到,你年纪轻轻心地善良,怕什么没人爱,别担心,我相信,你终会遇见这样一个人 好的总是压箱底,所有的不期而遇,只为遇见你。你会遇见那个适合你的,她也是,一切有情,都应无挂碍。他也不回话,只是一个劲的喝酒。这一刻,我知道,他要说的话,都在酒里。
在很多很多时候,我总是会想,我爱你的意义,一直想不明白,所以你就不断的更换面具,更换到,一张已经烂大街的面具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我爱的,原来一直只是自己。
我习惯在喜厌之间写诗,因为那样会让我感到世界不只是我一个人孤独。从来不曾善良过的人,到后来,可能会伪善一辈子吧,善良的给予对象,在这方面,我们从来都是吝啬的,爱自己的修罗才能被称为天使,地狱里面住的永远是善良的瞎子,而天堂,总在植物人的房间。
昨天做了个很奇幻的梦,梦中这个世界,代表善良的人类和代表邪恶的魔鬼其实是一体的,没有神灵的存在,神灵就是人类和魔鬼中的高层,我在路边捡起了一把剑,砍向了那个世界。然后醒来发现,我开始要上班了,肚子里面空荡荡的,我开始思索起来晚上的食物,是叫外卖,还是去食堂呢,想了很久,当我点下订单的时候,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余额不足。
文/沈怀轶
写于二零一八年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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