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现在网络发达带来的后果之一,就是从前,写封情书要过了很久才能收到回应。而现在好了,只需要发个信息,然后短短几秒钟就被拒绝了……
ps.对的,我是在说投稿……
(一)
大致是叫做冬天。有时人对事物的判定并不规矩。能吃甜筒的叫夏,而转眼火锅店爆满的时日来临。于是开始了节气漫长的轮回。
生活在相差无多的城市。漫长的,沉默的,乃至歇斯底里的。这些情绪发酵着,这些奇怪的东西包裹着我,也挑衅着。最后握手言欢了,世间始终你好。
可见得过度的执着并不是好事,不断从周边的信息,交际,书籍以及大是大非里汲取知识,人情冷暖,世道艰难。又不厌其烦的改变对于事物的看法。明白所谓原则不过是自以为是的对错。而底线不易。
人们总喜欢不停的等待和拖延,这样的做法大致不对。但人之常情。总归是懦弱与孤勇的丧失。
而总以为纯粹的坚持,在人世七情八味里饱受煎熬。磨平棱角与锋芒的部分,选择得过且过。再不曾真正的去看一看那些潜藏在血液里的孤勇。
总归;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
(二)
我应该写点什么才好?在没有苏大小姐不厌其烦的催稿的时日里,这种问题显得尤其重要。
还思是人的劣性。没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就没有了不自量力的决心。
显得深重了一些。
…………
(三)
有道是:“众里寻他千百度,想要几度就几度……”
思多成绪。
收集了零碎的东西,粗略整理。发觉有多人黑历史值得一挖…
细致的想了想,又仿佛是无关痛痒的东西。收整被突然来的大雨打湿的稿纸。终归明了有的东西是不能放在纸上的。太过于直白而轻易的做法,得来终觉浅。
(四)
“以为你是坚信不疑的期许,而爱是一种需要不断证明的虚妄。”
翻到了一段有意思的东西。
大概是某个混蛋吃饱了撑着解放天性之际写下来的:
fe.1747
我不懂是不是所有的情感都必须刻意的去烙下沉重的印记,才能足够显得深刻而难得。这样太可怕,也太沉重,沉重的让人惊慌。
云南的冬天不常有雪,但经常有倒霉的雨。
大雨滂沱的夜晚,她在家喝的大醉酩酊。拨通了电话,我匆忙赶去。到了地方,也淋了个狼狈。
她蹲在公交站台,像只被抛弃的小猫。大雨倾盆而降,有车子极速驶过,溅起站台前的积水,全数泼在了她身上。她一动不动,满身的泥污也不在乎。
我清晰的想起了那个晚上。大雨倾没,雨水顺着头发流淌,顺着眼眶耳廓滴落。
雨大到睁不开眼,模糊之间,她突然大哭起来,哭得很伤心,像是铁片磨刮水泥地的声音。沙哑,干脆。
路人投来惊诧的眼光,他们当然不是闲着没事关心谁,只是这个满身泥污的小姑娘看起来太过吸引人注意。即便如此,那也算了吧,多年的委屈,此时就让她发泄个够吧。我掰过她的肩膀,帮她捋了捋散乱的头发。眼里承载着久违的勇气。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三天两头往市里坐上一俩个钟头的车在冷到骂娘的塑胶椅上凑合一宿的原因。但这些和你没关系,和所有人都没关系。对于你们来说不重要。你们要的只是谈资。但这真的不是谈资,它不是。
因为我时常会想起那场大雨,它似乎教给了我一些了不得的东西。我也永远会记得,深深的记得,那个在大雨里满身泥污嚎啕大哭的瘦小身影。
我们不是非要有始得终。
………………
哦,我们不是非要有始得终,有意思。
………………
(五)
一篇文章应该怎么写?
要注重很多东西。通篇结构的合理,必要的文笔的修饰,以及优质的题材与不计其数的修改。
写手的这碗饭,并不太好吃。
更别提我们这种半吊子野生撰稿人了……
也偶然会有有趣的相法,匆促的记下。一遍遍告诫自己要在合适的时间整理整理,不然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会衍变到一望无际。数量多了就没有了付出劳力细心整理的欲望。并且显得廉价。
纠结许久终归还是要记下来。尽管无关痛痒,乃至无病呻吟。总归是长久的事。
…………
(六)
“又是一年冬雪时,闲花野草自相知。”
料想是不可思议的事。怎么说呢,这个该死的季节。
不喜欢这样的时日。太过清闲了些。不是安全感十足的人,对于缓慢而不清晰的日子很是抗拒。 谩骂几句老天,但老天爷很无辜。 转而开始怀念入夏前的状态。
人需要不断的做事。借而找寻存在感。相比有预见的生活,无绪的日子更加可怕。
更加的怀念那些给予你还不起的深重,并且一无所知丧心病狂的王八蛋们。
还是一样的让人骂娘。
“fe.4535”
最绝望最的时候,一盏灯亮了,一列车驶向远方。一扇窗户打开,擦亮一根火柴,光芒照亮了屋子,连接了夜色,望见整片明亮的星。空气格外清冷,不眠的一夜,直到晨光熹微,清寒的日子里,又迎来了一场大风,燃烧至一半的火柴随风飘到了天上,风不停的吹,冲撞过高山,掠过了江河,到达了该去的地方。
等到大风停了,丢失了暴烈,剩下的只有如水一般的温柔。收到来自十一岁那年的一封信,于是绝望被塞进了柜子,不堪也变得耐看,阳光暖软。你不再执着于那封迟到了八年的信,纵身跳进了更大的江洋里——即使你不会游泳。
雨打风回,思多成梦。可是有些出游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他们再也不会回来。
…………
(七)
听闻了大树的故事。
潮惜死的第三年,去了大树的家里。屋子很干净,看的出来住在这里的家伙经常打扫和收缀。没有多余的家具,四张椅,一张床,向南的窗台上摆放着两盆花草。在这个不足十平米的空间里充满温度。墙上有张画报,上前看了看,发觉画报下有张照片。女孩长发,笑的很暖软。是潮惜。
我问大树,你后悔当初让潮惜打胎么? 问完就后悔了,这样的话似乎不该讲。
大树脸瞬间白了下来,表情沉重。我知道这话伤到这王八蛋了,于是一边说着童言无忌一边往脸上招呼巴掌。
大树笑了笑,说:“得了吧你这王八蛋是不是吃饱了撑着。”
嘿!当时我就怒了,大树这王八蛋,真是。
“真没饱!”
房子是租来的,但生活不是。
人是可以记住的,用一辈子。
其实他回答我了,他说:你们总是要给我憋出那么一俩个自刎的理由才好对不对?
……
对不住,兄弟。
…………
(八)
好像是圣诞节,我记得那天是谁的生日。帮她挡酒,赶走了几个不安好心的家伙,然后凌晨俩点半在街边吐的一塌糊涂。等到胃里吐的差不多了转头,看见她在笑,俩个人,狂笑,疯笑。
俩个神经病沿着大坝狂奔,被闻讯而来的朋友给逮了回去。
那天她生日,一年前同样的日子她养的老猫嗝屁了。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年,黑的吓人的晚上,洒水车经过出租房的楼下,车轮碾过了一只懒洋洋的黄皮大猫,一个女孩从屋里冲了出来,拼命的朝洒水车丢砖头。然后抱着双臂蹲在一堆毛血混合的东西面前失控咆哮。 那天洒水车上放的歌叫生日快乐。
(九)
所谓的思多成绪,所谓的有始得终。
一日如三餐,温暖如食物,美好如深情。终是平凡的汇集。
无所事事之际,有些念想应雪的流氓话:
“我们在一起,狼狈为奸坑蒙拐骗并且乐此不疲。”
哭笑不得。
(十)
一直觉得《诗经》是值得深读的著作。
你看,有她良人十一月乘衣归,有小雅,有邶风。有绿衣,还有之子于归,有青青子衿,有终风且暴,顾我则笑。
对了,还有这个:
式微,式微,胡不归?
………………
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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