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周末,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城的一个室内运动场。
一些在这个经济日渐萧条的年代依然穿戴奢侈的贵族家长,在古老的长廊旁边悠闲的谈话,说着这个城市近些年的变迁。那些抱着足球随家长进来的孩子,很快进入运动场内,在这个足球的世界里,跟着斯塔库尔教练,享受周末的运动时光。
而在场门外的一块空地旁,一个名叫普洛羧基的小男孩牵着一位裹着旧头巾的妇女的手,抱着一个用旧报纸包裹的东西,焦急的盼望着,丝毫不被门口的各种小吃叫卖声吸引。
终于,又来了一个十来岁的卷头发小男孩,从马车上下来,他是埃米微勒将军的儿子。他抱着足球飞快的跑向普洛羧基,只见两个小男孩抱在了一起。短短的一分钟之后,普洛羧基推开了埃米塞尔,拿出包裹的东西打开,是一只精巧带盖的儿童茶杯,茶杯一侧印有足球图案,一侧带有手柄。那是去年他生日那天,父亲从茶社旁边店里买回送他的,他还没舍得用。他一手拿起杯子,一手掰开了埃米塞尔的手,把杯子放了过去。而埃米塞尔则把抱在手中的旧足球塞给了普洛羧基。
也就在两周前,普洛羧基在门口无所事事的来回打转,遇到正抱着球从运动场内走出的埃米塞尔,两人一不小心撞在一起,埃米塞尔的足球从怀中滚落,普洛羧基慌忙向埃米塞尔道个歉,飞转身追上滚动的足球。一把抓起在手上旋了几圈,双手抱着,笑着送给埃米塞尔,两人握手成了朋友,在运动场一角谈话,耍玩好大一阵子。后来埃米塞尔说到口渴,两人才不舍的离开。
回家后,普洛羧基向在茶社打工的爸爸说起此事,爸爸告诉他去运动场踢足球的都是有身份有钱人家子弟,不能再那么莽撞,弄不好是会掉脑袋的。等这月发工资也给他买一个足球。
又一个周末,普洛羧基仍然去了运动场门口,独自耍玩,直到等到了随叔父抱球出来的埃米塞尔,两人又攀谈了好一会儿,得知埃米塞尔一家下月将要移居火地岛,据说他父亲要到那里去当驻守军官。普洛羧基和埃米塞尔约定下周互送礼物,以示纪念。
他们互送了礼物,普洛羧基用西班牙语说着让埃米塞尔多喝水,特别是踢球累了,用这个杯子喝水,就会很有劲,以后也能像斯塔库尔教练踢的一样棒,甚至也能走向赛场为国家赢得金牌。埃米塞尔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杯子,拿上走了。
剩下普洛羧基被母亲拉着,抱着足球向着运动场大门的方向,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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