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自己,要做扫地僧。
哥告诉我,现在所有的委屈都会成为我丰厚的土壤,滋润我一生。
我问他:如果我不在***,哥的成分会不会多一些?
他没有回答。
也有人告诉说:希望有一天,我不再独自坐在一个角落里按手机,坐在那,没必要。你要有目标,不能遇到事就当缩头乌龟。
我心态变了么?自从蓟县那晚后,我必然又经历了一遭,或者现在也正在经历着。
如火煎。是酸的。
蓟县那晚,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哭了,拽着所有人哭诉,当着我格外珍惜的小伙伴面前哭诉。
当时我静静的看着,让我想起一个场景,就如我抢了一个人的老公,而这个老公明媒正娶的媳妇来逮着我,骂街哭诉。
我像小三一样,脸面全无。甚至感觉到,背负小三罪名后,所有人背后对我的议论纷纷(我内心知道,肯定没有,因为我的小伙伴都很善良,但免不了日后当着她的面,对我都会有所顾忌和疏远)。
我告诉自己,不准哭!掐着大腿也不准哭!
自己反思了很久,为什么越做越错,为什么想做好一件事,那么难。
甚至,我想回去了。我想退出这个局。我不想在这个局里。但我又能去哪呢?
W哥告诉我:要有目标,你的目标还没有完成,怎么能轻易放弃。你不会说又回总部做什么培训,做什么OC,OD吧,你要有目标。
还有他还说,这点事,就能把我打倒,这个徒弟白教了,这都不叫事。
其实我知道,她的情绪,她的语言,她的行为是可以被理解的。
大战前转圈的晚上,看到5条狗,一条狗在对4条狗,汪汪的吼,W哥说:那四条肯定是侵犯了它的领地。
看,连狗都在保护他的领地。那我呢?是不是也无意中侵犯了别人的领地。即便我是最先到这的,即便论资历,论才华,论样貌,我好像(✪✪)也不输,哈哈哈(ಡωಡ)。
但她现在就是天津明媒正娶的人,这个领地就是她的。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侵犯。
所以,我心理上理解,情感上会有委屈。
不得不讲,我心态也变了些,以前感觉是为自己干,现在,可能多多少少,掺杂了些,类似给别人养孩子的注意力分散。
W哥说:我是有傲骨的人,低头对我来说很难。是啊。低头对我来说太难了,所以我应该把她当做管理案例。
几天下来,我在搭台子,凡事问她,她说什么我做什么。
连续两天连续夜班,清晨回到宿舍。
搭台子,忙前忙后,她和W哥,老铁离开后,仓库一切都恢复平静,坐在坡道的台阶上,看着开始变炙热的太阳,很想吐(收到一条钉钉,问我海报做完了么?我发过去,已读,没有下文,我期待的也许是一句关心)
我俩很像,如果我俩不是处于尴尬情景,我想我俩可以成为朋友。
其实我俩都不是主动沟通,主动交流,而同样都有傲骨的人。
这个局,我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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