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路补桥无骸骨。——《无间道》

这是一个不景气的年代，人们连自己的温饱都管不住，就没人来管公德心的事情了。垃圾在角落里堆成小山，除了苍蝇关顾无人为津，灰蒙蒙的街道是黏糊糊的，就像灌满痰的喉咙，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转过街角走进我的小酒吧，酒吧这时候基本没什么人，现在只是来为夜晚的生意作准备。也不敢说今晚有多少买卖，很少人会有闲钱来着消费，时不时会有些存心买醉的人，但他们也会把这里吐得乱七八糟的，到时收拾摊子也是够呛的。看着吧台上躺结实了的灰尘，我开始觉得受罪和生活是同义词。

当我开始动手收拾制酒用具的时候，门被粗鲁地撞开了，好像什么东西摔在们上一样，我猛地抬起头，却看见一个女孩飞奔进来，她留着一头轻柔的红发，污渍斑驳的衣服下，是被棉布裹得凹凸有致的身材。她匆忙地跑到我的后面的休息室去，关门前用乞求的眼光说道，千万别说我在这里，求求你！我可没理会她的请求，我正要开门进去问清楚的时候，门又被粗鲁地打开了。

走进两个气喘吁吁的年轻小伙，他们也算是这里的常客吧，他们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我心想这其中肯定事有蹊跷。

“今天你们来得太早啦，我还没开始营业呢？”我放下手上的东西，抖擞精神迎上去。

“行了，我们不是来喝酒的，戴夫，你有见过一个红色头发的女孩吗？穿着棉麻布衣服的，我看见她往这边跑了。”

“你们找这女孩干什么？告诉我，上次你对女孩动心是什么时候？”

站在后面的男孩显得有些不耐烦，“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没有看见？”

在这两个男孩面前，我一点胆怯的想法都没有，估摸着他们的身材，或许我还能一个人制住两个，我把结实的胸膛板直，眉头紧锁，一副当仁不让的样子，这是谈判最有利的姿态。

少女和流氓在我内心作斗争，我有想过要包庇她，但终究会带来麻烦，我不想招惹麻烦，所以……但仔细一想，其实我也没理由要包庇她。

我把头点了一下，又往身后的休息室点了一下，示意女孩就在那里。

男孩互相对视了一下，后面的男孩从衣服里掏了一张绿色的美金，“一百块，别问为什么，把她交给我。”

 “噢，这可是世道上最喜闻乐见的东西。” 没想到这两孩子出手如此阔绰，我饶有兴趣地笑了一下，随后，脑里横生出一个无良的想法。

我凑过去轻声地跟他们说，“如你所愿，先生们，但是你们可以先出去一会吗？十分钟之后再回来，她就在我的休息室里，她跑不了的，里面没有窗户。就十分钟。我不会使手段的，我对这酒吧赖以为生，出了岔子你们随时回来找我麻烦。”这两个男孩又对视了一下，但是他们却心领神会地笑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坏，戴夫。”

我站直身邪魅地看着他们，“帮人不如帮自己。”

看男孩并肩走出去了，我就往后面的休息室走去，女孩蹲在房间的角落里瑟瑟发抖，明明旁边都是沙发，可她却一直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他们走了，他们问我你的下落。天呐，坐起来亲爱的，跟我说说你发生了什么？”她在我的搀扶下轻轻地坐在沙发上，我顺势握住她的手，很温暖的手。

“他们走了吗？”“没错，他们被我打发走了。”

“谢谢你。”

“虽然他们算是熟客了，但是他们总是来这里捣乱，我不喜欢他们，我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应该帮你撒这个谎。”

“谢谢你，我想我应该离开了。”

“不急，你可以先去洗个澡，你看你的衣服都脏了，我帮你倒杯热茶，房间有些干净的衣服，你可以换上再出去。”她有些犹豫，可能觉得这不大合适，但不难看出心中还是有些动摇。

“换了衣服你才能不容易被人发现，不是吗？你现在这身衣服，仔细一闻就知道你的方位了。”我调侃她这身衣服散发着惊人的恶臭味。她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狼狈，“好吧，真是麻烦您了，你真是位好人。”

她话没说完，我的手就开始拨弄她散乱的头发，红色的火焰在指尖燃烧，把我的心惹得毛躁毛躁的，另一只手也落在她的脸庞上，在帮她擦拭污秽的同时抚摸着她的脸。

“你可真美啊，怪不得他们要追着你，男人都不应该放过这样的尤物。”我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腰肢游离，她变得眉头紧皱。

“先生，这可不好。”我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下，“我可是花了大力气，才打发他们走的，我想，这世界上应该没有免费的午餐吧。”“可这并不意味着……”“不，我只要一点点的报偿，你应该给我一点尊重，孩子。”我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滑向她的私处，她呻吟起来，马上就放弃反抗了。

我把她压在沙发上，掀开她的裙子，把她的内裤扯烂，手脚都抓得紧紧的，没有愉快的前奏，也不存在照顾她的感受，只是直捣龙门，不一会儿，我就把她从我身上翻开了。

分开她之后，我不紧不慢地穿上裤子，“行了，浴室在出门右拐的地方，去吧那里就有干净的衣服给你换。”她坐起身来，手脚不断地颤抖着，她不想离开，但是我可没有好脸色给她看，她只好挽起裙子开门出去了。

“祝你好运，孩子。”

女孩扶着墙壁出门，走了过两步就到了吧台，那里就坐着两个熟悉的静候多时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