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近代学术泰斗,一曲《少年中国说》,震撼人心。恰逢疫情期间,闲来无事,就读于此。
开篇背景介绍,并无亮点,相反还有些辞藻堆砌,重复啰嗦之嫌。地理位置,时代背景,“至关重要却面目模糊”,个人感觉这些文字对梁启超的主体性来说,用处不大。紧接着,梁启超先生的家族渊源,幼时所受家庭教育的交代,倒是为其后的发展,做了基础。十岁时,梁启超先生开启了科举之路。在他去广州府参加府试的过程中,获得了《輶轩语》与《书目答问》,这两本书算是梁启超先生较为重要的启蒙书籍了。
梁启超先生在院试中考中秀才,成为秀才之后,便去学海堂进修。许知远先生便对学海堂的历史源流细论了一番。在这里,我们可以知晓,学海堂书院学术思想底蕴深厚,其创始人阮元涉猎中西学术,精通中西学术教育。期间,陈澧与朱次琦还进行了文化重建,大规模重刻了著作,包括《学海堂丛刻》《通典》等。这一举措,使得广州学术复兴了。由此也打开了梁启超先生看世界的窗口。在学海堂一番学习后,十七岁的梁启超中了举人。中了举人之后,紧接着要去往京城参加会试,可惜的是梁启超第一次参加会试落第了,不过在这个时候,却结识了对其极为重要的一人,康有为。梁启超被其学识及性情所折服,拜其为师。他们一起办学馆讲学,在这期间,他一直频繁造访双门底的圣教书楼,因为这是广州唯一一家贩卖西学书籍的书店,后又编撰了人生第一部著作,《读书分月课程》。他把学问分为五类——经学、史学、子学、理学、西学,并提供了一份六个月的速成书单,几乎是康有为教学的翻版。在教学过程中,梁启超先生对西方学术思想很重视,但中学依旧占据主体与领导地位。
此后,许知远先生提到当时朝堂的派系之争,又提到了当下时局日本与俄国对中国的觊觎以及进攻策略,似乎是想用世界的眼光来反观清朝时局,直到甲午中日海战,中国战败,清政府派遣李鸿章去与日本政府谈判,签订屈辱条约《马关条约》时,才引发了著名的“公车上书”。近五千人内心中“士大夫以天下为己任”的壮志被康有为梁启超等人点燃。可惜,这是一群乌合之众,真正涉及身家性命,个人切身利益时,便一哄而散了。后梁启超先生开始在报刊上撰写文章,其中最值得一提的当属时务报。梁启超在时务报上的系列文章,如:《变法通议自序》,《论不变法之害》等,从政治体制改革,科举教育系统改革,儿童教育,女权问题等深入探讨,充分反映了其人学识之广博以及思想之深邃。
即便教书,也丝毫难以掩盖康梁两位先生变革的热情,康先生给皇帝的奏折是写了又写,梁先生则是时不时与举人发起联名上书运动,在他们二人反复折腾的过程中,在张荫桓的帮助下,皇帝终于接见了他们。在他们二人见过皇帝后,彼此也都开始了新的事务。梁启超在译书局工作,负责起草一份名曰《京师大学堂》的章程,这个大学堂,也就是北京大学的前身。可当康梁二位先生获得了权力之后,康有为却到处宣扬皇帝的英明,梁启超借官僚权力压制民音。面对二人获得权力之后,这种戏剧化的转变,引人深思的。
这时,被慈禧太后架空权力的光绪皇帝,在与太后的权力之争中,矛盾进一步激化,也希望能够借由他们的力量来扳倒太后,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力,而康有为他们当然属于所谓的帝党,听从光绪帝之命,但他们势力过于薄弱,只能寄希望于袁世凯,而袁世凯却选择了向太后告密,就此也预示了后续的维新变法的结局。
这本书写到维新变法前夕便结束了,整体来说,与预期相比落差较大,一些文字无关紧要,较为冗杂。不过作为一部非史学家写的人物传记,实属不易。在此对梁启超先生,许知远先生,表示深深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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