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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民国美女,大家一般都会想到林徽因和陆小曼,两人不仅在美貌上不相上下,更有趣的是,林徽因和陆小曼都与徐志摩有感情纠葛。一个是徐志摩的初恋,另一个是徐志摩的妻子。然而世人对林徽因的赞美远多于对陆小曼,在人们眼里,林徽因是“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而陆小曼则是“金迷纸醉浮华梦,色竭人衰一场空”。陆小曼真的有那么不堪吗?
1903年农历9月19日陆小曼出生在十里洋上海市孔家弄。据说这天恰巧是传说中观音菩萨的生日,而她恰又生得眉清目秀,肌白肤嫩,于是家里人就戏称她为“小观音”。陆小曼的父亲陆定,晚清举人,日本早稻田大学毕业,是日本名相伊藤博文的得意弟子。母亲吴曼华,是常州白马三司徒中丞第吴耔禾之长女,上祖吴光悦,做过清代江西巡抚。她多才多艺,对古文有较深功底。因此陆小曼在家庭环境的熏陶下,慢慢开启了她的才女之路。
陆小曼从小生性聪慧,又勤奋好学,1915年就读于法国圣心学堂,18岁就精通英文和法文,还会弹钢琴。不仅如此,她还是个画家,师从刘海栗、陈半丁、贺天健等名家。学生时代的陆小曼,不仅才能出众,而且美貌无双,一颦一笑间都彰显着与众不同的气质与人格魅力。她有着上海姑娘的聪明活泼,又有北京姑娘的秀丽端庄。在学校里,大家都称她为“皇后”。当时对陆小曼心存爱慕之情的男生可谓数不胜数。
1922年,陆小曼在父亲母亲的安排下嫁给了从海外留学归来的王赓。在这场婚姻里,陆小曼还是一个孩子,尚不懂情爱,还不知贤良。她像被风浪颠来颠去,完全是被动的。在与王庚的朝夕相处下,她渐渐发觉自己并不快乐。陆小曼渴望自由,不愿被本分二字束缚在家做个贤惠的女子,她一直接受的都是西式教育,而王庚虽然是从西方留学回来,可一心只希望陆小曼能做个相夫教子的妻子。
王庚是个工作狂,经常出差,陆小曼一个人待在家无聊,她说,人生苦短,不用太认真,要及时行乐。陆小曼夜夜笙歌,流连于舞场和戏院,每天晚起晚睡,寂寞的长夜最孤冷,陆小曼忍受不了孤独,她像飞蛾一般哪怕结局会悲惨,也要每时每刻绽放出最美的光彩!于是这个时候,徐志摩出现了,陆小曼说,是他救了她的命!
爱就要在一起,不爱就去分离。陆小曼不顾一切地和王庚离婚了,并如愿以偿和徐志摩在一起。期间两人的坎坷艰辛又岂是一句终于可以话完的,陆小曼为了嫁给徐志摩打掉了刚怀上的王赓的孩子,从此丧失了生育能力并落下了病根。疾病的折磨是爱情的代价,陆小曼哪怕死也要爱得疯狂!
好景不长,陆小曼与徐志摩之间也慢慢出现了嫌隙,徐志摩忍受不了陆小曼的花钱如流水,屡次和陆小曼吵架。直到徐志摩飞机坠毁的时候,陆小曼万分悲痛,听到徐志摩的噩耗后,当场晕了过去。之前的朋友亲戚将徐志摩的死怪罪到陆小曼的身上,认为是她逼疯了徐志摩。
在徐志摩逝去的日子里,陆小曼洗尽铅华,不施粉黛,闭门不出,终日待在家中整理徐志摩生平的稿件与文章。陆小曼在《哭摩》里写到,“我一定做一个你一向希望我所能成为的一种人,我决心做人,我决心做一点认真的事业。”1965年4月3日,63岁的她逝世于上海华东医院,唯一的遗愿是和徐志摩合葬。
陆小曼用她的一生道出了“敢爱敢恨,至情至圣”这八个字,她不畏惧世俗的眼光,遇到爱情面前就去勇敢追逐,哪怕飞蛾扑火!哪怕声名狼藉!她要的,至始至终不过是一个有情人罢了!有人赞美林徽因的“这个问题我要去用一生去回答”,而陆小曼却说“婚后一年才稍懂人事,明白两性的结合不是可以随便听凭别人安排的,在性情和思想上不能相谋而勉强结合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一件事。”
也许是陆小曼的思想太前卫不被众人所理解,也许是林徽因这种贤良淑德才更值得效仿,世人都赞林徽因,无人去懂陆小曼。少年时的陆小曼认为爱情便是轰轰烈烈,可徐志摩走后,陆小曼才懂得平平淡淡才是真,一切都太晚了。寒灯孤影下,陆小曼写尽心中情,笔末生了悔意,只盼能与君交好,可惜君不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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