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最糟糕的人生回忆。
我从武汉华中师范大学毕业,来到这个小小的石油矿区,矿区零散分布在偏僻的农村。我很不熟悉的很快熟悉了一生的记忆,这些,这些…….,还是从一个能量声音来说起。
Energy,是我物理课堂上,来讲解物质运动的逻辑式。有关能量的,都在能量的宇宙,能量熄灭就是世界未日。每次上完课,我就去擦洗声音的记忆,坐在一堆堆光的能量里,我想这比西方教堂描述的宇宙,还要圣洁而光茫。
日子,正是从讲解能量而开始逆变。
这里有一种不愿听太阳钟声的土庙。其实,我也并不知道,正如从没有过的感觉怎么会让人知道呢?也许,噩梦只能分赐给做梦的人一样,而我从不做虚幻妄想的梦,更没有什么不吉祥的预兆。正是这种没有感觉的感觉,让我危险在一句话:黑势是虚无的,病枝自有春来治。
更危险的,是我的秉性。
条例着事情,时常在字句里唠叨着脾气。譬如:反驳阴阳论,更批判所谓“黑吃白”的理论,把散播极端思想的暴力,视为原野的兽。
在灵魂的圣堂,我想起码我也一位人类心灵的传教士。人不可能去信仰黑色泥巴垒起的黑庙,也不应去黑道上混迹,我写下了只有一个声音的字卷。
日子,比我发出的声音更糟糕。
这偏僻的地方,我只能形容是一个鬼的地方。是么?白日里,拧着看似宁静的黑道势力身影,浮浮迷迷,猖狂了一个只有谋杀的小小矿区。如说点能量的话,就灌入到水泥般的石头里,硬度出来的是鬼在说话。
自从日子糟糕的那一天。
弥漫起的,是不愿意接受的回忆。在其它的文字中,我以诗歌与散文,装订在声音里。在一个黑色的瓶子密封里,打开的是哪一天啊!
钟声,会来的。
一个妖孽的雾团。它们最怕的,就是听到钟声。这种识别能量声音的感觉我自是很敏锐的,窗外,包围我的黑势力,它们最怕的…….。
最怕的
是天上的太阳钟鸣,我已听得到。犯罪,是盗不走正义能量的声音,如摇铃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