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窖中把爱情滴入一坛老酒 我曾用山间轻浮的风诠释自由 我曾就一朵格桑做了一场白日梦 直到被春天清晨的一颗露珠洗...[作者空间]
我们都知道诗歌现在过于小众,也越来越被边缘化,这有时代的因素,也有诗人自己的原因。作为一个诗歌爱好者,看到诗歌愈发...[作者空间]
推算气温的父亲 在一家人的冷暖中耗尽一生 而我总是站在一截枯死的树枝上 空守黎明 撑开眺望的眼窝 我是誊写诗歌的孩...[作者空间]
我十二岁那年 丢下了我母亲,一个人 顺着水流的方向撑船而去 如今我回来,赤身裸体 船篷积满了雨声 我的母亲,任由太...[作者空间]
农人开垦的土地上 六月垂死 牲畜轮番倒下,惯性 使季节腐烂 来自空碗的呼救声疲于反抗 鼠类吞咽的节奏 加剧了灾荒 ...[作者空间]
我不能写一首诗 谁愿意理会 我这多余的发问和磨损后的牙齿 谁愿意在卧轨的同时 歌颂生,再盲目的寻死 谁愿意和自己作...[作者空间]
天黑了,夜浓了,风起了 寒冷的冬季抱着炉火打盹 昏黄的灯光照在阴暗的小巷 一个行人走过,声轻如云 冷冷的空气呼出袅...[作者空间]
我渐渐发觉自己越来越小 小到蚁洞里,锁孔里,针眼里 甚至卑微到尘埃里 把大的稍大的偏大的东西 都从内心扔出去 最后...[作者空间]
@凌晨三点半 一条大虫,咬掉半个太阳,我醒了过来 燥热的夏夜,蛙声结冰,食物短缺 在一场失眠的梦里,我需要不时地 ...[作者空间]
不要宫殿,不要龙辇,更不要金山银山 只要一间茅草屋,一头老黄牛,一碗白米饭 当然还有一句“我爱你”。我们依山而居 ...[作者空间]
是一颗失神的种子,上了年岁 在广场的边缘摸索着躺下 分不清正反的身子 渴望一场地震 余波,掸去脚边的碎石 再赌上一...[作者空间]
当相同的饥饿啃咬同一根手指 牺牲,才显得必要 尸骨堆叠 遁入空门的群鸟争抢荒丘,我们 分食了族人的鲜血和无知 在野...[作者空间]
枪声寄放在孩子的书包里 路人依次行走 遵循午休的内容 书本打开 文字是他的一生 他回应招呼 死亡使枪声更显急促 而...[作者空间]
这一代,用书本裁成的梦想打量世界 余下镜框,前景被公式换算 暴力在父母手中婉转表达 下一代尝试出生 场地已清扫 年...[作者空间]
用一纸墨迹划分 打捞多年的贫贱 面包,手握衣领的洁白 购买美好的数字 还略显干瘪,屋脊远走 从三个河滩潜伏而来 鱼...[作者空间]
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大马哈鱼 照常洄游。捕鱼人网开一面 光头强伸出,魔法手电筒 缩小一张心愿单 熊大熊二从蜜蜂窝,取...[作者空间]
假如黄昏尚未降临 假如晚霞像一只剥开的橘子 假如月色在和煦的微风中摇曳 我们还安静地围坐在麦田里 以同一种频率律动...[作者空间]
我曾在窖中把爱情滴入一坛老酒 我曾用山间轻浮的风诠释自由 我曾就一朵格桑做了一场白日梦 直到被春天清晨的一颗露珠洗...[作者空间]
我所生活的这个世界 也许立在一小片莲叶上 也许并没有 我求之不得的爱情 却在空心的俄罗斯套娃里 一个接一个 我走过...[作者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