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从桃花灼灼,到寒梅暂放。光阴流转,四季更替,花开叶落又是一年。不知道何时起已经没有了过年的期盼和喜悦了?有的只是感怀和唏嘘着时间犹如白驹过隙! ——题记 蓦然回首,才惊觉时光如流水,一年的时间又凝固在了身后。呆望着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竟然有麻[浏览全文]
到了农历的年末,城市的超市里挂满了玲珑华美的红灯笼,玻璃橱窗上也贴上了各式花样的剪纸,这些都是年的符号,也是年的名片。我内心深藏的年味儿犹如一只脆弱不堪的老酒坛被这些符号与名片猛然击碎,老酒倾泻满地,浓郁醇厚的味道漫然飘散。 我小的时候,盼望着过年。[浏览全文]
忙忙碌碌,又快要过农历新年了。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商场里,热热闹闹、红红火火。如今的人们在用各自的方式迎接新年的到来。不知道是 时光老人让自己心里变得麻木,还是现代社会飞速发展,令人目不暇接,不及细细去品味,反正在我的心里却越来越难得有小时候[浏览全文]
空气中飘来香的味,炊烟在屋顶上缠绕,才有年味; 大红灯抬高所有的屋檐,柱子上张贴对联,窗户边上的剪纸图案,还有当庭上贴着红底:福字鎏金,才有年味。 一家人都围着吃年夜饭,孩子要大人索要压岁钱,还有请祖宗,请土主回来,才有年味; 一家人先后洗完澡,洗完衣[浏览全文]
一进入腊月,市民们就开始买肉、买鱼、灌香肠,买麻页子、翻饺、糖果、水果、干菜等,这年味就来了。这时让我想起了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家乡大集体时期的年味,那时的年味不仅淡,而且也迟。 那时候家乡成立了人民公社,家乡的人都成为了人民公社的社员,土地是集体的了[浏览全文]
1 响腊月,闹正月。 腊月的一声爆竹,倏然炸开尘封的记忆,故乡的年味一如奔泻的潮水,汹涌漫过比脚步更远的路,裹挟着思念和感动,强悍在心头登陆。 故乡,不是地球仪上的符号,也不是身份证上的地址,而是潜藏在心灵深处的一个声音,一个镌刻在小脚趾盖上流传久远的[浏览全文]
年节将近,在我的家庭里,做米酒是两个女人的拿手好戏。她们是两代人,是年年有年的年味中的今与昔。一个是我的妻子,她是我的每一天每一年的生活的今天;一个是我的母亲,她属于过去,属于历史,属于苦难和美好的昔日与记忆象征。母亲的手上把握功夫好,能够把众多玉[浏览全文]
初春的风,仍从朔方袭来,掠过面颊,焦辣辣地痛。哈一口气,白雾在眼前萦绕,与潮白严霜凝成一道洁净世界,思绪停滞在这一刻,久久难以拽回 翻过那道山垭,便望见门前高耸着的石头垒砌的寨墙了。脚下这条童年里让我对外面世界充满向往的无限漫长的公路,再不是雨天里泥[浏览全文]
热热闹闹逛庙会,欢天喜地过大年。和家人朋友一起逛庙会是许多人过年的必备活动。今年春节期间,在北京地坛公园,感受到猴年庙会的一些新气象。 烤串摊少了,老字号多了 近年来,庙会商业化、同质化现象越来越明显,有人形容庙会已经成了烤串大会、小吃大集,还有人调[浏览全文]
年近了,可以听见她匆匆的脚步声了! 她走过春的妩媚,走过夏的炽烈;她走过秋的金黄,走过冬的寂冷……她正踏着零星的鞭炮声,一路走来。 我站在腊八那虚弱的阳光下,已看见了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 于是,在积雪的原野上,朦朦胧胧的暖意稀释了冷咧的寒风。 年来了![浏览全文]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各种红红绿绿的年货摆满了街头巷尾。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过年味儿。 电话响了,是阿妈打来的,她在那头说:小早子,什么时候回来?家里的那头猪养得肥肥的呢。我都当父亲了,可她还是叫着我小时候的奶名。 我说:二十七那天呀。 阿妈说:嗯,到[浏览全文]
最近写了好几篇关于过年或者春节的小文,一是对以前各种美好的记忆,另一个是自从儿子说今年过年不回家时起,总感觉心中空落落,没了“神”,不知道今年的年该如何过了,虽然以前儿子一起过年,感觉年前忙忙碌碌,但总是心中有些事,也有个干劲,昨天孩子打电话说让春[浏览全文]
我出生在60年代黑龙江省一偏远寒冷的小山村里,临近过年了。却怀念小时候过年的情景来。越发觉得现在的生活条件好了,生活水平提高了,可过年的味道却淡了没有70,80,年代年过的热闹和吉庆了。 记得小时候东北天冷冬闲的时候,农历的十月中旬就开始杀年猪,包粘豆包了[浏览全文]
母亲这几十年来给我包了多少次饺子,我已记不清了。只觉得饺子的历史,翻过岁月的篱墙,已然到达多变的顶峰,穿越平和的红尘俗世,给我们这一家带来的是什么?是一时的温饱就顿时消失的记忆?是见证了我们一家从贫穷到小康带不走的对饺子的痴恋?抑或是对舌尖上的美味[浏览全文]
年味淡了。仿佛每个人都在感受着这淡下来的年味,不仅是因为年一天一天地过去,而且因为就算正在过年,这年味也淡得多。这淡在什么地方?人们与过去一样,也在放鞭,也在放烟花,也在吃饺子,也在舞狮子,也在穿新衣服,过去在外表上能看得到的,现在也照样看得到。可[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