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回家了,又给自己一个偷懒的借口,断断续续更新长篇连载,好像没有兴趣再投入到那个冗长的故事中去。它于我而言已是身体的一部分,是经年累月里丧失的一份知觉,是被岁月磨去的一个棱角。
我也再难有勇气去改写它,好像注定是这样的格局,我未从自己的世界观里去深入挖掘它的潜能和变化,所有的故事都是历久弥新,我们在传承的道路上走不出新的寓境来。
明知深远的东西来自长足的积累,不过是宁可日复一日的自欺欺人。有一段时间也曾不管不顾地写,不能思想,一旦思考就习惯性地停留,一旦停留惰性就容易滋生。
日子便这样在此起彼伏的思绪里消耗着一切,对日更我不再执着。有人说得对:“落笔见文章,基础就摆在那。”我并不够努力,我深知执着是相当迷人和有力量的。
那天,我果断的处理了工作上的难题,一种来自心底的震颤惊得自己有些回不过神来,简而言之是惊骇。它是陌生的,可是却长久地激荡着我,我在心里暗暗思忖:你既然能够如此,为何不把这份心力用在学习上。
儿子长胖也长高了,我明显感觉到他对我的依恋,他仍然愿意向着我奔跑冲进我的怀抱。他的青春期就要来了,我把他爸爸推到了他面前,不知道他有没有感受到。
父子俩越来越靠近,爸爸也相当配合。我时刻注意着他们的距离和变化,好像在进行一场盛大的交接仪式,心里很想对爸爸说:“你又可以经历第二次青春了。”
教育是一个家的集体奔袭,以成长之名!
婆婆显得又老了一些。在家睡了两天,把心里都睡软了,睡陷了。夜晚安静得仿佛一根悬在太空的楠木,没有声音,没有欢喜哀愁,犹如一个修行圣地。
我曾无数次挣扎着想离开的地方,多年以后又千方百计地找寻,人生总是充满了矛盾和困惑,那些一辈子不曾离开的人,多半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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