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考试结束,学生就放假啦。早上6:30出门,热辣辣的太阳要下山了,才终于归家。
监考结束回到办公室,一串的未接电话……都是索命(未来时间)的……那什么假期啥,还是神话。
校门口送走最后一个学生,在所有人都开始庆祝神兽归家的时候,我默默在办公室躺坐了许久,积蓄点力气回家。
地生中考前,每周还可以悄悄地安排两个晚上去健身;庆祝完地生中考之后,就只剩下两点一线直到如今……总算是活下来了,还可以坐下来打望这疫情期间日日周游,如今常常被冷落的阳台。
关关凑到膝盖跟前来蹭,蹭过以后又开始没有骨头的翻滚表演。他前段时间莫名其妙的清瘦慵懒,今天却在花架个纱窗上爬高高,闪躲腾挪拈花惹草追蜂戏蝶。看他端庄的脊梁,似乎又宽了一丢丢——但愿他已度过了悲伤的失恋(可能从未拥有)期,重新开始好好吃饭,好好享受有姐姐有妈妈的美好时光……
关关敬哥给的昙花叶子,眼看就见证了两届不同的学生不停的进步,虽然仍然没有迎来梦想中风姿卓约的花开之喜,但是躲在长寿花后面悄悄发了这么多叶子,也算是政绩显赫。
昙花叶子令箭荷花苗被红薯叶挤得狼狈不堪却一声不吭地长长长,这翩翩风度,像修长的喜欢绘画的流哥哥,不需要赞美肯定也能按照自己的目标生长。
今春新添的黄色的长寿花,虽然硬撑着开了第三茬,肥厚的叶子却都掉光了。新叶小巧玲珑,颜色也好,花却繁多。我担心这不顾一切的繁荣,伤了它发展根系的元气。
开过三茬红薯苗盛了又衰,绕过几个矮花盆。玲姑娘不回来,没有人吃这自生自灭的苗苗。不知道这韬光养晦的葱茏之下,是否有珠胎暗结。原想着拿红薯来做地摊经济的本钱,眼前这般盛极而衰的光景,看来还得另谋活路。
铜钱草长得奇怪,有叶片的,都肥硕无比,像我;想要它添丁进口多长几片叶子,却又十分吝啬,一个月都难得添一片两片。小气。
山兰们在一号店的帮助下发芽率很高,创造了空前繁荣。绿萝和金边吊兰们都搬去了新柜子上,不知道吸甲醛的贡献如何,不知道它们活得好不好。花架是真的寂寞了。
只有关关安逸,能打翻的都打翻了,活动更加自由,眼神更加灵动,声音更加妖娆,常常让人起疑这是个女的。
女的妖娆还可以忍受,男的妖娆……你妈受不了。望你好自为之,别给雄性基因抹黑——说的就是你!莫追啦,轻轻地下来,橡皮树给我留到,莫——不要推下来!
……
看到同事发的图片,醉到……不能呼吸……
这么美的地方,适合种植爱情。即使可能听见演习的枪炮声,也值得一等。
只有等。
有些岁月,就是拿来蹉跎,拿来慢慢熬煮,慢慢等的……
等等,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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